「要再來一局嗎?」莫娜打破了安靜。
「要!」
噠…
這一次依舊也差了點。
於是莫娜再次發出邀請:「要再來一局嗎?」
「要!」拉麵仍然不死心。
噠…
第三次,莫娜剛開口:「要再來——」
「要!」
她還沒說完,便被拉麵搶先回答。
地上的骰子被攥在了男人的手裡, 無需喊開始,便已經被拋出。
「再來一次!」
噠…
「再來一次!」
沉浸在擲骰子中的男人完全沒注意到莫娜已經走到了自己身前, 當他準備再一次擲出命運的骰子時,一隻蒼白的手止住了他接下去的動作。
冰冷的溫度刺激著神經,拉麵冷不丁打了個噴嚏,著魔般狂熱的情緒平復了。
抬眼一看,整個人僵在原地,那張臉離自己極近,一成不變的笑容讓人膽寒。
「我…」
「你輸了。」莫娜輕柔的聲音飄入耳中。
拉麵抖了下,乾巴巴的笑了兩聲:「是,我,我輸了,那…」
他剛想說要走,結果卻動彈不得,身前的人也不說話,只是彎著嘴,看得他頭皮發麻。
過了幾秒,莫娜鬆開了手,拉麵如釋重負,忙不迭轉頭跑了。
跑出幾米後,他回頭看,路燈下站著個人影,一動不動。
見莫娜沒有追上來的念頭,拉麵鬆了口氣,慢下步子,平復慌亂的心跳。
街口在前方,他沐浴著陽光,感覺通身的寒氣散去了不少:「真是晦氣,以後換個人來接應吧——」
說著他感覺口袋裡硬硬的,奇怪的異物感,手一摸,是顆骰子。
原來他剛才一著急就把這玩意揣兜里了。
「管他呢。」拉麵壓根沒打算還,只覺得這骰子跟它的主人一樣晦氣。
手臂一揚,準備扔了,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無比灼熱的溫度,像是有一團火在手裡燃燒。
不對!
拉麵神經拉緊,靈感瘋狂預警,可已經晚了。
轟!
巨大的火球炸開,在恆星的注視下,火球消散,地上只剩幾塊焦黑的石頭。
「你和黑澤的管理者玩的是什麼遊戲?」白曉茗難得不咳嗽,連忙把問題問出來,外面發生的她都看在眼裡。
莫娜:「就是抽籤小遊戲啊,哦對,是該跟你說說,你可以幫我想有什麼好玩的遊戲。」
白曉茗聽著莫娜講述,完全能想像出那是怎麼一副血腥混亂的場面。
「那個何經理也死了吧?」她問。
莫娜笑而不語,手下一轉,車子拐入小路,停在藥店後門。
「下車。」
…
「我說你們是去幹嘛了?吸.毒了嗎?」
陳醫生看著顯示屏里的數據,嘴角不自覺抽動。
莫娜打了個響指,彎著眼睛:「也可以這麼說。」
「哈?」
白曉茗打斷她們無意義的交談:「需要做手術嗎?」
陳醫生舉起刀:「要,怎麼不要?你的內臟都被毒氣腐蝕了,不換等著漏血嗎?」
「什麼?要換義肢嗎?我來挑!」
莫娜眼睛一亮,興致沖沖地看向白曉茗。
白曉茗難得看見她這麼有活力,她本來對義肢也沒什麼要求,能用就行,便由著她去:「你挑吧。」
「我給你挑個酷炫的!」莫娜拍胸脯保證。
她一把拉開陳醫生的儲物櫃,埋頭在裡面挑挑揀揀。
過了幾分鐘,莫娜捧著一個鑲嵌寶石晶體的肺過來。
陳醫生看著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的肺,有些一言難盡:「這玩意我放到最裡面還能被你翻出來?」
「你這裡的器官一般般,只有這個還看得過去。」莫娜的語氣很勉強,她把手裡的肺扔到了陳醫生手裡。
陳醫生:「這審美真是不可恭維。」
就是因為這肺太亮了,很礙眼,所以她才把這玩意收到最裡面,壓箱底,扔是不捨得扔的,貴。
白曉茗打量了幾眼,沒什麼意見:「還好吧,都是要塞進肉里,皮膚一縫,什麼都看不見,美醜有那麼重要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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