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茗以為莫娜一下車會直接到商業大廈找阿爾玻莎,畢竟合作是她來,但沒想到莫娜壓根沒有過去的想法,而是在街邊溜達,買各種各樣的小吃。
莫娜左手烤串右手炸串,吃得不亦樂乎。
路上經過藍眼淚酒吧,她原本打算進去買瓶酒,沒想到在吧檯前看到了江牧。
或許是酒吧太過吵鬧,那人盯著酒杯沒注意到她。
莫娜眼睛一轉,打算給他來個驚喜。
白曉茗瞥了她一眼,先去買酒。
只見莫娜繞到江牧身後,俯下身,輕飄飄地說了句:「在找我嗎?」
微涼的鼻息蹭過江牧的耳廓他猛地打了個哆嗦,回頭一看,一顆猩紅似血的小痣映入眼中,他身體僵了一半。
再往上看,是那雙熟悉的金色眼睛。
「你——」
莫娜嘴角噙著抹意義不明的笑,轉身離開,五彩燈光打在她身上愈發像一縷幽魂。
江牧下意識追了上去,一頭扎進人海中。
舞動的人群相當擁擠,比起莫娜輕盈的腳步,江牧顯得很笨拙,倆人間的距離不斷拉大,好幾次伸手卻連一片衣角都抓不住。
震天響的音樂消失在耳邊,他的世界像漏了氣的氣球,嗡鳴聲充斥大腦。
忽然,眼前閃過細微的藍色光點——
「這麼迫不及待擁抱大地?」
江牧愣愣抬頭,這才察覺到他已經離開了酒吧。
酒瓶里插了根吸管,莫娜拿著酒就像在喝汽水,白曉茗沒辦法像她這樣喝,只拿了小易拉罐裝的啤酒。
「…你沒死?」
「問點有價值的。」
江牧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情緒:「你打算做什麼?」
「不好說,未來的事誰說得准呢?」
聽到這句話,江牧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還在石井安保公司的日子。
「不過我現在要去天府藥業。」
…
天府藥業在今天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阿爾玻莎笑吟吟地注視著對面的女人:「好久不見,蜉蝣小姐。」
「是很久沒見了…」說到這,莫娜掀起眼皮,目光掃過阿爾玻莎身後的女人,「我很可怕麼?萊娜女士。」
「不…」
阿爾玻莎打斷了萊娜:「當年您給的印象太深刻了,比起這些,不如來談談您所說的合作吧?」
先前白曉茗就先與她溝通過了,現在她想看看這位操盤手的真實想法。
莫娜微微一笑:「她已經告訴過你了,我要議會的相關信息,包括官員財閥以及總統。你需要擔任的角色是參與者與監視者。」
阿爾玻莎倒了杯紅酒,垂眸盯著搖晃的酒水:「這可不容易呢,蜉蝣小姐,我需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莫娜低低笑了聲,起身拿走了阿爾玻莎手中的酒杯:「親愛的,相信我,沒有什麼是比站在我對立面更危險的。」
紅酒在光下折射出瑰麗的光彩,緊接著被一口飲盡。
房間有一瞬的安靜。
江牧下意識看向莫娜,他沒想到這人會這麼直接把威脅給說出來。
但他同樣也沒想到是這種合作。
阿爾玻莎重新倒了杯紅酒:「蜉蝣小姐,你或許誤會了,我並不是想站在您的對立面,我曾經的承諾依舊在。」
「作為合作者,我需要知道您的意圖。」
莫娜打了個響指:「簡單,就是給聯邦來點小驚喜。」
來點驚喜?來點驚嚇還差不多吧。
江牧在心中暗暗吐槽,接著就聽見莫娜的下一句話:
「至於我的目標,也很簡單,就是聯邦研究院。」
這些聽得阿爾玻莎一愣,她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一層。
交易達成後,莫娜便準備離開,臨走前,阿爾玻莎問:「你這張臉是易容過的嗎?」
莫娜偏過頭,笑了笑:「原裝的哦。」
等到人影都消失,萊娜才鬆了一口氣,明明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有壓迫感。
阿爾玻莎:「你有沒有覺得那張臉很眼熟?」
萊娜愣了下,回憶著剛才那張臉,表情瞬間變動古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怎麼與泠家的那位那麼像?」
阿爾玻莎笑了一聲,看向前方的仿生海棠:「恐怕不是錯覺,看來我們的蜉蝣小姐有個大秘密啊。」
「我們真的要怎麼做嗎?」萊娜問,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們的榮耀與聯邦息息相關,她這種行為無異於是摧毀聯邦秩序…我們只會得不償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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