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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電話。

那頭傳來一道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音,語氣正經嚴肅:你好,我是汀城華幸集團總公司法務部的總法律顧問朱鴻鳴。

華谷臣鼻腔里發出輕微的笑聲:別裝了。

那頭瞬間揚了幾個音,沒了剛才那正經的語氣:阿臣!真是你!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不可能輕易嗝屁的。

華谷臣斜斜歪在沙發上,腳邊是被拆開又重組但還沒來得及掛上的空調。不愧是你老朱啊,老奸巨猾的東西。

哈哈,朱鴻鳴笑著說,我一看到那合同就知道是出自你的手筆——損人利己,火苗子燒不到自己身上。除了你還有哪個祖宗這麼狡詐。

華谷臣:周圍方便說話麼。

朱鴻鳴:放心吧,老朱我謹慎著呢。辦公室只有我一個人。

華谷臣:想我了吧?

朱鴻鳴:那可不,想死你了啊!你是不知道華奧那個老逼登兒上位以後集團虧損了多少。我他媽這個月做完都想辭職了。一手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爛。真以為自己是有能力沒空間施展,結果現在施展後自證自己是個大傻逼!

華谷臣:冷靜,淡定。

朱鴻鳴:哎喲我的祖宗,這可是你的家業。你不急我替你急啊。

華谷臣:急有什麼用。現在是要慢火燉大魚。

朱鴻鳴: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說吧,需要我怎麼做?

華谷臣:要求不高,讓我的好二叔一輩子坐牢。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朱鴻鳴「嚯」了一聲:狠。再說詳細點。

華谷臣:洗/錢罪、逃/匯罪、偷/稅/漏/稅、智慧財產權犯罪、商業賄/賂、銷售偽劣產品罪等等,都設計讓他跳坑。他最近不是要急著上架還在測試階段的科技產品麼,由著他去,你把犯罪數額都記清楚。動作乾淨點,別留痕跡。

朱鴻鳴:還得你是小子狠。

華谷臣拖腔帶調地道:沒辦法,是他先不仁,別怪我不義。老爹生前對他仁至義盡,死後他卻對大哥唯一的兒子下死手。我至少沒讓他死,只是讓他坐一輩子牢。算起來我可真是個善良的小boy,他該對我感恩戴德的。

朱鴻鳴:哈哈哈哈,行,就該讓他在牢里蹲一輩子,讓他這輩子都在懺悔中度過餘生,折磨死他。這件事你放心,我辦妥。

華谷臣:嗯。

朱鴻鳴:你現在沒缺胳膊少腿兒吧

華谷臣:好著呢。吃嘛嘛香,睡嘛嘛好。日子過得跟度假似的。

朱鴻鳴:那你怎麼還不回來?我們可都想死你了。

華谷臣:時機還沒到。再想也忍著。

朱鴻鳴:行吧,我會保密的。不過等你回來的時候,汀城商界怕是要抖三抖。股市肯定瘋了一樣狂飆。

華谷臣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通話很久了。小混蛋估計快到了。沒工夫再跟老朱東拉西扯,結束通話前囑

咐了句:多關照一下那小姑娘的媽媽。先掛了。

剛掛斷電話,房門被猛地打開。

夏子栗看到華谷臣懶洋洋地斜歪在小沙發上,姿態別提多慵懶了。

由於她是跑著上樓的,這會兒還有點喘粗氣,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問:「你接朱律師電話了嗎?」

第37章

臨時家長

華谷臣悠哉悠哉地「嗯」了一聲。

夏子栗關上門向他走過來,低頭看著他追問:「說什麼了?」

「他問我怎麼寫得這麼好。我說用腳瞎寫的,他就把我拉黑了。」華谷臣滿嘴跑火車。

夏子栗表情僵住:「……」

有病。

她叉著腰忽然不知道問什麼了。忽然看到地上的空調,空調也被拆了?!

拳頭逐漸握緊,但又慢慢鬆開。

仿佛已經平靜地發完火了。

今天的事情都很順利,她就不罵人了。

再說華谷臣被關在這屋子裡太久了,再關久一點估計整個房子都拆了。

「走,出去玩。」

「去哪兒」

兩人從小門走出泉芭茶莊。

華谷臣雙手插兜跟在夏子栗身後,沿著一條小路走進了一排排茶樹中。

微風拂過排排茶樹,發出簌簌的聲音,裹挾著清新淡雅的茶香撲面而來。這股雨後陽光的茶香比國際調香大師調配的香水還要好聞。

這是大自然的藝術。

令人走在其間都覺得是一種享受,不由放下浮躁,放慢腳步,細細感受這隔絕喧囂的寧靜。

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茶園最高處的山坡上,俯瞰整個茶園。四野寬闊、靜謐。人站在其中都顯得十分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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