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兩個人，尤其是小布魯斯看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如來時那般離開了。
也許早在他跟托馬斯做出不同選擇的時候，一切就已經註定不一樣了。
當他面對自己曾經心心念念的存在，卻選擇放棄的時候，不一樣了，一切都不一樣了。
可是他本來是有機會的，只是他放棄了而已。
現在你問他後不後悔，他也只會說不後悔，至於是真是假，誰知道呢。
小布魯斯與卡爾兩個人雖然看不到，但在幕後黑手離開的時候是有所感應的。
「他會是……」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有這個本事的，恐怕跟直播間的幕後之人脫不了干係。
但是他們兩個怎麼會被對方盯上呢？
兩個人看著彼此的臉，突然明白了點什麼，他們兩個當然會被對方盯上，畢竟是是世界最佳搭檔的同位體，不盯他們盯誰。
卡爾提醒道：「你最近小心一點。」
雖然什麼都看不到，那個人好像是在盯著他們兩個，但更多的似乎是在盯著小布魯斯。
小布魯斯伸手拍了拍卡爾的肩膀：「放輕鬆，我最近不都跟你在一起嗎。」
卡爾不是不自信的人，但他也不是不自知的人，他很清楚自己面對那個人的時候，恐怕沒有什麼有效的防禦或者攻擊手段。
他要是有的話，那些直播間也不會有本事抓進去他的下屬。
卡爾清楚小布魯斯的意思不是說要依靠自己，而是大家既然都沒有什麼辦法，與其惶惶不安，還不如順其自然。
就這一點而言，小布魯斯是真看得開，又或者說真心大啊。
像是看出了卡爾的想法，小布魯斯無奈的攤了攤手：「如果什麼都辦不到，至少讓自己體面點也是好的。」
這話聽起來像是小布魯斯會說的，但不像是那個會私下資助反/政/府/組織的小布魯斯會說的。
卡爾看了某人一眼，也並不準備拆穿。
「不管你想要做什麼，我會幫你的。」
從未感受過溫暖的人，會因為一絲善意而感動；從未接受過保護的人，會因為有人願意擋在自己而被打動。
從來被托馬斯「富養」的小布魯斯兩者都不缺，可當卡爾說要幫助自己的時候，他仍然被打動到了。
也許因為說這話的人是卡爾，這個跟超人樣貌相似、行事作風卻完全不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