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
只能寫到這了,有事有事,明天請假一天。
◇ 第54章 那不是你自己愛叫嗎
酣暢事閉,容臣給人打開手銬時,賀庭的四隻手腳腕都畫上了一圈悽慘而包含凌虐意味的磨痕,他去冰箱找了冰塊給人敷了敷,內疚之餘全是回味無窮。
洗完澡賀庭睡了一覺,快到零點時又被叫醒吃晚飯,長達幾個小時的輪番花樣讓他的五臟六腑都跟著受了罪,胃口更是提不起一點,賀庭困虛不已的說不吃,容臣只能一口一口強塞進對方嘴裡。
「嚼一下。」容臣命令床上的人說。
賀庭擰著眉頭,含著飯菜的嘴怎麼也使不上勁兒。
容臣看了鬱悶,又掐開對方的嘴把那口吃食掏了出來,他又只能去弄了碗方便吞咽的米糊,重新餵給賀庭吃。
賀庭眯著眼勉強咽了小半碗吧,容臣還要讓他再吃幾口,他不禁抱怨:「不吃不吃不吃了!」
「這也生氣。」容臣只能放下碗,他落身下去用嘴給人擦了擦嘴角。
賀庭翻了個身,用被子掩住了半張臉。
容臣隨後洗淨再躺下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他把人往懷裡套了套,賀庭困了就安分得不行,一點感覺也沒有的縮在他臂彎里。
好在第二天還是禮拜天,二人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賀庭醒來第一件事還是生氣,容臣覺得稀奇,臉還清醒明白就先調侃說:「**怎麼越來越愛生氣了,返老還童嗎。」
「返老?」賀庭在對方的臂彎里無勁兒掙脫道,他不滿:「輪得到你嫌我老嗎。」
「不老。」容臣手扶在那盈盈不堪的腰肢上來回揩弄,「別人二十歲青春正好,1*你有兩個二十歲,那就是雙倍風華正茂,怎麼會老。」
賀庭哼了一聲,不滿之餘又注意到對方臉上有一小片灼紅,他蹙眉就問:「臉,怎麼回事。」
容臣摸了摸自己的臉,表情有輕微的不適,「昨晚做飯被油濺到了。」
「拿臉炒菜?」賀庭捧著人臉瞧了瞧,臉色越繃越緊,「什麼也沒放?」
「塗過牙膏。」容臣在對方的小心撫摸中閉上了眼睛,「現在不怎麼有感覺了。」
「就塗牙膏?」賀庭看著那還沒有指甲蓋大的燙傷擔心不已。
賀庭如捧薄玉的掌力摸得容臣心裡發軟,他十分享受的用臉蹭了蹭對方掌心:「不嚴重,沒影響。」
賀庭聽到這種話就來火,他突然想著自己還沒跟這人和解呢,於是立馬放開了對方,背過身去重新拉回戰線。
「昨天你給了二姐多少錢。」容臣從背後把人抱住問。
賀庭一聽,原本疲力的身體立馬硬了起來,容臣明明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還在那裡裝瘋賣傻、虛空索敵,搞得像他自己在無中生有一樣!
「五萬,十萬?」容臣再問。
「……」
「又生氣了?」容臣嗅著前人的後頸,「那我這不是在問正經事嗎,正經事也不能好好討論了?」
「你都知道了怎麼不自己問清楚。」賀庭聲冷如霜,想到容臣昨天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他就來氣。
「問了她未必會對我說真話啊,萬一**給她個幾千萬的,她又跑回去做那些不著道的事情……」
賀庭只好如實說了個數字。
「那還行。」容臣放心說。
起床吃完飯後,容臣說要出門走走,賀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他現在才不想給容臣一點好臉色。
「可是我今天要去上書法培訓班,一周兩次,這周還有一次。」容臣陳述理由。
賀庭想了想,這才肯抬腳給對方替他穿鞋子。
兩人來到距離家只有五百多米的書法班,不過這會兒已經開始上課了,賀庭就自覺的去了等候區坐下。
容臣這次比較專心,全程都在專注練習,很少注意賀庭那邊的情況。
等到下課以後,他再過去接人時卻發現賀庭正在跟一個男子暢聊得正歡,看那言行隨性樣,兩人估計是故交來著。
見容臣過來了,賀庭竟然還主動介紹說:「容臣,這是聞叔叔,你還記得嗎。」
容臣往這品相還不錯的老男人臉上看了一眼,「不記得。」
聞赫笑了笑,「都多少年沒見了,不記得也是應該的。」
「也是。」賀庭心情好得很,「難得再見,一起吃個飯吧。」
這個聞赫是什麼來路容臣管不著,那現在賀庭還歸自己管著呢,他連匯報都沒有就這麼輕鬆自如的還要請人家吃飯,賀庭根本沒有認清他自己的現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