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收到在花田那邊的鬼差的回覆。
陳大師陽壽未盡,鬼差們也不會直接殺了陳大師,他們只是廢了陳大師的法力,讓陳大師以後都無法再用法術害人。
還有花田中那些鬼,都被鬼差們抓了起來。一些負隅頑抗的惡鬼被打到魂飛魄散,另有一些僅僅被陳大師當做飼養惡鬼的食材,還沒有真正變成惡鬼,也從來沒有害過人的鬼,則被鬼差們控制住了,再準備帶回陰司處置。
惡鬼旗中的惡鬼也已被清空。
惡鬼旗本身也多出了許多細縫。這惡鬼旗已無法再被當做法器使用。
不過邵芷青給那些鬼差發消息時,只說了要保留惡鬼旗,卻不需要惡鬼旗還能用。
給邵芷青回復消息的鬼差還給邵芷青發了一張惡鬼旗現在的模樣的圖。
邵芷青僅僅需要惡鬼旗上殘留的氣息,確定自家堂哥的結局,像現在這樣,她已經覺得足夠了。
花田那邊的鬼差要將新抓到的鬼怪都帶回城隍廟中,邵芷青和寧施晴也必須回去。
其他察覺邵芷青往這邊跑才追過來查看情況的鬼差沒有過多參與到這些事中,還能現在散去,繼續完成他們的日常工作,和邵芷青和寧施晴都和陳大師有過接觸,她倆得配合調查。
她們在這邊忙碌時,文連翹則與一名老頭在一家茶館中碰了面。
兩人都是真正修行過玄學的人,能敏銳地感知到周圍的變化。
寧施晴用第一張雷符破開花田那邊的陣法,讓邵芷青能再和外界通訊時,兩人就已留意到異常。
才剛坐下的兩人對望一眼,齊齊再出了茶館,站在茶館門邊,仰望著遠方天空。
寧施晴很快用了第二張雷符。
這次兩人都有準備。
他倆更清晰地看到了雷符使用時產生的異象。
年老得體型都縮了水,背部已然傴僂的老頭等異象略微散去,就重重地嘆了口氣。
「你說,你收藏了這麼多年都沒用過的符,怎麼今天就給全用了呢?」
文連翹微微哼出一聲。
「是啊,我也想知道,李會長,你這是怎麼理事的?怎麼連我們這裡有了這種敗類,你都一直沒有發現?那個姓陳的就算躲在了城郊,應該沒怎麼進城,沒怎麼和你們交流,你也應該不至於完全無法發現他吧?還有那個姓劉的,叫劉正郁是吧?他也是你這交流會的會員?你怎麼就沒有多留意他?」
李隆幸唯有苦笑。
「你也別把我想得那麼厲害。我這個會長只是掛名的,我要能拉到誰的贊助,給他們弄一些能有金錢收益或者能結交人脈的活動,他們還肯聽我的,願意過來展現一下實力。我要沒拉到贊助,就想讓他們也來幫忙做點什麼?那可不就是做夢?你看我這幾年,弄過多少次交流?」
文連翹再輕輕哼出一聲。
不過她這次並沒有反駁李隆幸。
她雖然已經很少參與到這些活動中,即便參與,都只會參與只有極少人一起進行的交流,而不會真正參與到什麼大規模的交流中,為此,她一直都沒有參與過李隆幸所說的那些能拉到贊助的較大規模交流,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清楚李隆幸組織類似交流的頻率如何。
茶館中有人走了出來。
那人穿著一身唐裝。
他剛要迎向李隆幸和文連翹,花田那邊就再度爆發了明顯的能量波動。
這次,連天上的雲彩都發生了變化。
穿著唐裝的茶館老闆不敢多話了。
李隆幸和文連翹對望一眼。
兩人的臉色都發生了明顯變化。
這次的鬥法,比之前寧施晴接連用完兩張雷符要厲害得多。
兩人沉默了一小會兒,李隆幸才輕輕拍了拍手。
巴掌聲不怎麼明顯,不過足夠讓文連翹注意到他在做什麼。
「要不要現在就通知劉正郁過來?他的靠山沒了,他如果還敢再做什麼事,他可就更倒大霉了。」
文連翹冷笑。
「李會長,你還為劉正郁那種人擔心?他既然被蠱惑了,那就不管他將來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誰還能理會他現在如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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