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暖暖定定的看著他。
她忽而湊上前，唇瓣輕觸。
轟——
溫軟的觸感讓靳城心底瞬間炸了。
商暖暖直直的盯著他，眸光仍然澄澈動人，「但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已經來不及了。
靳城突然明白她為什麼要開闢那塊荒地了。
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她。
他心底的煩躁突然生了出來，一把按住了商暖暖的後腦勺，湊了上去。
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商暖暖閉著眼睛，也沒有將他推開，任由他的動作。
一吻綿長，帶著報復性的意味。
商暖暖沒有任何反應，也不回應。
靳城只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直到最後，狠狠的咬了她一口。
商暖暖吃痛蹙眉。
靳城離開，俊美的臉龐出乎意料的平靜下來，一字一頓道，「我不會讓你走的。」
無論如何，都不會。
商暖暖嗯了一聲。
靳城直視著她，「這麼久的相處，你對我沒有任何感情嗎？」
「有。」商暖暖冷靜道，她清澈的眼睛與之對視，一眼能望到底的坦然，「但是應該不被允許。」
但是應該不被允許……
靳城的心臟驟停。
他忽而將她摟在了懷裡，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的發間穿過，氣質冷的仿佛剛剛失態的不是自己般。
「不會。」
也不可能。
商暖暖垂眸道，「我的精神識海里有個系統，你應該清楚。」
靳城嗯了一聲。
他的確一早便發現了。
「你現在還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嗎？」商暖暖反問。
「感受不到。」靳城道，隨後聲線清冷了幾分，「但我感覺它很熟悉，像是曾經接觸過。」
是一種，同源的感覺。
他蹙眉。
「上一世的記憶我也不清楚，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商暖暖道，「系統也從來都沒提及，包括領主和兔兔重生的事情……我感覺這個世界像是被重啟過。」
她輕聲開口，「這是書里，但是曾經的商暖暖到死都沒有激發過異能。」
「我原本以為是穿書，我變成了「商暖暖」。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應該沒有異能才對。」
提及書中幾個字的時候，靳城的黑眸閃過一絲精光，「她的確沒有異能。」
「你不懷疑我都是瞎編的嗎？」商暖暖詫異的看向他，「得知自己的世界其實不存在，你不難過嗎？」
這也意味著，靳城不存在。
「不。」靳城靜靜開口，「活著本就是一場旅行。」
「旅行的地點在哪，我並不在意。」
第3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