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御卿:……那我的newnew呢,我憋壞了變成太監怎麼辦?
他有些絕望地問。
[……沒事的,他中的是烈性春藥必須交合以解,您的是輕度的,委屈一下,用一下……右手?]
系統聽起來好像要哭了。
白御卿近乎一口銀牙咬碎,悶哼一聲,嘶啞道,「好,好好……」
他向前一步拿出那顆藥往裡屋床榻上的陸煜行走去。
墨發少年昏昏沉沉,垂眼壓抑著顫抖的燥熱,意識朦朧之中宛若戒備的野狼一般渾身緊繃,手背繃出隱忍藥意的青筋。
中了藥意識模糊的陸煜行察覺到了有人靠近,猛然呼吸一窒,脊背愈發繃緊了。
他墨發黏膩濕潤在額角和側臉上,下唇是被自己咬出來的血珠,滴滴滾落在喉結上。
呲著牙,嗓音嘶啞夾雜著凶戾的駭人。
「滾!別……靠近我!再靠近一步殺了你——!」
他顫抖著捏緊手裡染血的匕首,意識模糊之下,瞪起的眉峰卻飽含深沉的晦暗與警惕,眉梢還染著血。
明明瞳孔都有些渙散了,漆黑深邃的眸中卻盡數是凜凜的寒意與戾氣。
「你聽不懂嗎?!給我滾!」
陸煜行嘶啞道。
可來人繼續靠近。
「滾……滾!我殺了——」
陸煜行只覺得面前企圖觸碰他之人很白,恍惚聞到一股好聞的沉水香與甜膩,咬著下唇思緒放空一瞬。
卻在抬起匕首,怔然看到了來人的眉眼——
「白,御卿……?」
他嘶啞顫抖著,抬眸看著來人的面容。
如仙鶴般清冷如玉,素來倨傲驕矜的眉眼微垂,冷白俊美的面容氤氳著一層薄紅的暈,他薄唇似是被自己咬得艷紅。
像是,水裡濕漉漉的……月亮。
陸煜行渙散的瞳孔緊縮,本就熾熱的下腹更是疼痛難忍,近乎讓他捏斷手中的刃柄。
白狐少年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毫不猶豫分開他的唇,塞入了入口即化的東西。
「唔……呼……」
那股清涼的液體順著喉頭滑過去,近乎一瞬間撫平了燥熱與恍惚。
只是他的手更涼,比那顆丹藥還涼上幾分,這樣的觸碰,近乎讓陸煜行顫抖著泄出去。
陸煜行的神智清醒了幾分,渾身卻依舊癱軟撐不起一絲力氣,他張開唇似是想要說些什麼。
「白……」
那壓抑著呼吸的白狐漂亮少年卻猛然揪住他的後衣領,將他拖著往門外走。
這間屋子分裡屋外屋,他被白御卿毫不猶豫拖行著,惡狠狠將他扔到裡屋外,猛然關上門。
在關門的那一瞬間,踉蹌被丟在門口的陸煜行怔然。
在潮濕的墨發之下,抬眸看到了白狐濕潤朦朧的眸子,眸尾洇著最令人醉的嫣紅。
以及聽到,漂亮到如白狐成仙的少年,那聲壓抑不住溢出來的呻吟。
「呃……」
細小的,微弱的,不似他素來囂張跋扈……而是泛著一絲軟啞的。
呻吟。
近乎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尾椎骨傳遞到全身,陸煜行瞳孔緊縮,呼吸也壓抑。
明明被解藥緩解平息的燥熱又乍然從小腹升起,灼燒得他渾身發顫。
陸煜行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裡屋的門不該這樣防不住人的,門縫開著,泄出屋內的春光與艷麗。
哪怕被鎖起來,他依舊能從門縫裡看到屋內的場景——
這樣的設計在花樓,許是方便別人竊玉偷香。
可只方便了陸煜行而已。
他抿著唇,在熾熱之中,一時也只能看見蜷縮的狐狸。
「呼……」
漂亮到玉一樣的玉狐,喘息著撐在床上,被咬得艷紅的唇壓抑不住瀉出呻吟,眸子近乎眯起,頭高高昂著,宛若伸頸的天鵝。
如玉冷白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曾狠狠抽在他臉上的漂亮手指、也曾捏著他的下巴,玉扳指抵著他喉結的手指。
此時覆蓋在玉色的莖上,單薄凌亂的白衣濕潤黏在身上,若隱若現修長的身形。
三千的墨發也因為隱忍的顫慄濕噠噠黏在脖頸。
潤在玉狐狸濡濕的眸與唇下。
玉狐狸的桃花眸濕漉漉的。
連同陸煜行的手也是,濕漉漉的。
明明不該這樣的,明明本該清涼解了春藥的身體,明明被餵下解藥的身體,卻看著屋內的景——
由手控制著又升起灼燒理智的熱與火。
陸煜行的呼吸愈發顫抖。
渾身宛若從水裡撈出來的凶戾墨發少年,軟下凜凜的眉梢,微微眯著眸子,濕潤黏膩的汗液從額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