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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她吃痛的悶聲一句,眼眸里是猩紅的:「這些人莫不是要毀了這裡?」

·

梁恆連夜去了廬寧山。

可是一無所獲。

廬寧山那裡很是平靜,眼下他已經讓屬下在四周搜羅,他焦急的不行,可是面對著京兆府每日裡要辦的公務,他只能強行表現得平靜。

白日裡已經讓人送姜如意回府,並讓人盯著姜如意醒過來。

阿冒從外頭步進來,見梁恆投來目光,他搖了搖頭,「並無發現。」

他昨夜照著梁恆的吩咐,查了京兆府歷年來的卷宗,可是沒有人符合梁恆所說的可疑人。

屋外有人前來送早膳,阿冒很有眼力見的接過,並讓人不要開口說話,生怕讓梁恆更加煩擾。

將早膳端到梁恆的面前時,阿冒見到梁恆的手上出了好多血,可是梁恆好像沒有半點察覺,沒有讓人包紮一下。

平日裡梁恆很愛乾淨,眼下他的衣服、身上均沾有血污。

這是阿冒頭一次見到梁恆著急冒火了,是在害怕京城裡有人挑他的錯處?

還是真的擔心趙嘉月出了事?

聽聞他夜裡去了亂葬崗,親自拿著鋤頭刨了五里地,恨不得從裡頭挖出屍體告訴他眼下怎麼做?

回衙門的捕快說,當時看到梁恆跪在地上徒手扒土,都驚訝壞了……

若只是做給旁人看,他已經做的夠足了,沒有必要回到京兆府里還一臉嚴肅的在看卷宗……

整整一宿,他沒有合過眼。

這幾日他忙著查「無眼女屍案」,便已經是累到不行,這幾日他合起來只睡了五個時辰。

阿冒倒吸一口涼氣,希望今日不要有新的案子上門,要不然梁恆還要撐著身子去處理別的事。

不用國公府前來問罪,他怕是先要撐不下去。

阿冒朝著梁恆輕聲的道:「大姑娘今早讓人過來傳話了,說是鎮國公已經知曉了此事,府里的人眼下都出動去找太子妃了。怕是宮裡頭……也很快瞞不下去了。」

趙嘉月雖說在外頭名聲不好,可在家中卻是實打實的千嬌百寵。

皇后、鎮國公對她甚是疼愛,若是她在梁恆的身旁出了事,他們定然不會輕易的放過梁恆。

梁恆的太子位本就是來的僥倖,眼下趙嘉月不出事還好,要是真的出了事,他許是要被廢了!

趙婉儀並不是溫善的人,對於養了十年的太子,她隨時可以當做棄掉的棋子,另擇他人為太子。

反正國公府能做太子妃的不止趙嘉月,而皇子中能做太子的也不止梁恆。

梁恆沒有抬頭看向阿冒,只是沉沉的應了一聲,「這般最好。」

阿冒看著面容憔悴的梁恆,眼眸里滿是心疼,梁恆這些年比誰都要努力?

可是——

他依舊是地位不固的太子。

隨便何事,都能撼動他得之不易的身份,毀掉他多年的勤讀苦學。

眼下京城裡,顯然有很多人等著看他的笑話,不需要他們出手,梁恆就已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報——」

屋外有人擊鼓報案了。

阿冒暗罵了一聲:「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報案嗎?真是夠煩人的。」

梁恆放下了手中的卷宗,朝著外頭步過去,就算是他再著急趙嘉月的事,可是他也不能置京中百姓不顧。

京兆府的衙門照樣得開。

他依舊要像往常那般打起精神,為百姓們住持公道,儘管他們上報的是平常瑣碎之事。

他是趙嘉月的夫君,更是昭國的太子,明明他眼下只想撂挑子,繼續去廬寧山挖地三尺,將趙嘉月給找到。

可還是要一臉清正的出現公堂。

「太子殿下,就是此人拿了亂葬崗的贓物!他手裡的金鍊子,草民曾見過,那本是玉蓉姑娘的貼身之物。」

堂中說話的是一位血氣方剛的青年叫陳敢,聽聞原是黃府的下人,後因與府上的大姑娘私奔,被黃府打出門。

生怕黃家見他活著還要對付他,便逃在了隔壁縣生活,直到前幾日得知黃員外全府被捉,他才回了京城。

今早見有人拿著黃玉蓉的金鍊子前去當鋪,陳敢當場便將人給按了下來。

「草民聽聞太子殿下是京城的青天,我相信你不會對玉蓉姑娘的死……置之不理的。」

陳敢目光灼灼的看向梁恆。

等著梁恆為他做主。

梁恆:「你口中的那位玉蓉姑娘是何時死的?可知曉她平日裡有沒有見過什麼身份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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