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月趕忙搖了搖頭:這想法太可怕了!她努力這般久,到時候要做妾?
這不許啊!
她的底限是平妻。
趙嘉月想過像她這般懶惰的人是不合適做寵妾的,只有正妻的日子才是最舒服的。
做妾室整日要勾心鬥角,想方設法的招著梁恆的喜歡。
主要是梁恆不喜歡她?
這寵妾,她定然當不住。
·
太初殿。
「京中這幾日的事,孤都聽說了,你做的不錯!只是……你性子太直,做事不懂變通,很容易得罪了旁人。」
昭帝端著面前的奏章,一臉頭大的打了個哈欠,「恆兒,你可知曉今日送來的十本奏章,有九本都是在參你?」
面前的一摞奏章,昭帝粗粗看了一眼,只有宋尚書在為興修水利一事請求吏部撥款,其餘大臣都是在表達著對梁恆的不滿。
一股凌厲的帝王凝視,朝著梁恆清冷的臉色瞥去,裡頭有著昭帝的幾分無奈,好似在同梁恆說:你覺得孤眼下該如何處理呢?
梁恆端正的站在昭帝身旁,沒有開口說話,這讓昭帝看他時還要抬起腦袋,昭帝心裡的火氣更大了。
只是——
昭帝對他全然沒有辦法,做皇帝也太累了,他明知要替梁恆主持公道,又不得不顧及朝臣的面子。
何時他能退休而居啊!
他望著面前不爭氣的梁恆,忍不住的搖頭嘆了口氣。
但凡梁恆懂得辦事圓滑一點,不在朝中拉仇恨,他早就可以接班了。
「兒臣在搜查清風寨時,發現了葉子毒。有人在昭國境內偷偷種植燕楚國的御米,那山寨的布局不像是尋常百姓所為,更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暗衛。」
梁恆正色的朝著昭帝稟告這幾日發現的事情,直言道:「林尚書捉到的那位屠夫,許不是真正的幕後兇手。」
聞言,昭帝面色平淡,眸光微微暗沉,「孤知曉。不過眼下那位屠夫已經伏罪,你也就沒有為了沒影的事查下去的必要……別再鬧得京中人心惶惶。」
梁恆:「可是……」
「恆兒,孤知曉你有自己的想法,可是眼下你的心思應落在與大臣結好上,不然孤怎能安心將位置交給你?」
若是梁恆得不到大臣們的認可。
往後他成為皇帝,定然會受到朝臣掣肘,這不利於他治國。
「可是父皇,那葉子毒很有可能是……」
梁恆正想請得昭帝的同意,只見昭帝趕忙抬手,滿臉寫著:孤不想聽。
昭帝的面色冷下來,阻止梁恆繼續提起「葉子毒」,他的聲音里顯出帝位的威嚴,「你眼下可有了線索?」
梁恆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那暫且先將此事擱置一旁,你眼下需要儘快得到六位尚書的滿意,不然……孤可保不了你。」
昭帝不止梁恆一個兒子。
眼下他剛剛重視六部制度,分散著崔丞相手中的實權,絕不能讓梁恆寒了幾位尚書的心。
「邊關捷報頻傳,明月城今年打了好幾次勝仗,孤想讓你出任運糧官一職,替孤前去犒勞戍城的戰士們。」
昭帝並非外人眼中的嚴厲,眼下他的聲音明顯是和善的。
他明白要安撫朝中臣子的心,那就得先委屈他這位並無犯錯的兒子。
明明用意是想讓梁恆放下京中的公務,但是一句話說的甚是好聽,「恆兒,孤信你能將此事做的很好。」
梁恆正想開口拒絕,不料迎上昭帝那雙灼灼的目光,他的眼裡滿是威嚴和冷肅,好似在說:膽敢拒絕孤?
「是。」
梁恆沉沉的應著。
·
昭陽殿外,趙嘉月正準備往裡頭進,只見姜如意一臉鬼祟的模樣朝她走過來。
姜如意眼裡的偷感明顯,步至趙嘉月面前時,一把將她拉到了柳樹下。
「你今日是怎麼了?」
趙嘉月的眼裡儘是好奇:「平日裡沒見你有過這般的……」
莫非因為我救過你?
喜歡上我了。
只見姜如意壓低了音量道:「等下你就裝病吧!別去赴宴了,這宮宴同往日那般沒有新意的。」
趙嘉月當場懵了:「你說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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