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沒有人指望他有出息。
也是如此,他渾渾噩噩很多年。
直到他見到了長公主,那女子有著一股盛氣凌人的氣焰,讓任何男子都不敢上前,也讓人有著征服欲。
可是她一雙眸眼又清冷無比,
在他眼中,沒有人比梁敏更具備招惹的氣質,明明是他們的初次相見,可是他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
他覺得她過得也不快樂。
那日他便想做她的入幕之賓。
後來——
他憑藉著出眾的容貌,與不同旁人的野心,得到了梁敏的注意。
也發現那個不可一世的長公主果然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梁敏無比的溫柔,面對他時總會說些體己的話語,她說想引薦他入朝為官,說他可以大有作為。
梁敏肯定了一個隱藏在長子光芒下的次子的價值,他見到那般溫柔的梁敏時,明白她並不是那個狠辣的長公主,她也是普通渴望愛的女子。
每次見面時,他們都像一束光照耀著彼此,他們才是最為般配的。
柳無名算個屁?
他這般下賤的人,怎配得到長公主的歡心,怎會讓長公主說出那般無情的話?
「這世上為何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多大的笑話?」
「他們一同伺候不好嗎?」
「柳無名要的太貪了!」
「……」
他可以容得下柳無名的,只要長公主收回那般荒唐的話。
往日裡他便能接受與他人一同伺候長公主,只要他還能偶爾得到長公主的目光,哪怕是為數不多的溫存?
他往後不會再與柳無名爭風吃醋的,既然長公主喜歡他?那他也就跟著喜歡他,他可以朝他學習的。
只要他不求「一雙人」,他往後會尊他重他,都做了公主府的面首,誰會痴求這般不切實際的想法?
「柳無名,你出來?」
「你讓公主收回成命好不好?」
「往後一三五給你……或者哪怕你只留給我一日也好,我求你……」
剛剛還囂張猖狂的袁紹海,眼下居然用了「求」這個詞,趙嘉月站在他面前,看得出他眼眶已經通紅。
像他這般有傲骨的紈絝,平日裡怎會放低身段,可是他剛剛對一個他平日裡看不起的男伶人說了「求。」
往日裡,她覺得像袁紹海這般的紈絝,無非是貪圖享樂,認為做個面首算是一樁出格的事便去做了。
這些世家公子,最喜歡做旁人阻止他們幹的事,可是眼下她也不明白此時的袁紹海值不值得她去同情?
「長公主到!」
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袁紹海趕忙抬手擦了一下臉龐,轉過身時,臉上浮起端莊規矩的笑容。
他宛若一個急於邀寵的小狗,剛剛舔完身上傷口,將自己最為得體的一面收拾出來,準備撲進對方懷中。
不過正等他看清面前的人時,袁紹海剛剛的醉意也清醒了大半。
面前的女子滿臉冷意,目光晦暗不明,恨不得將對方直接殺死,「袁紹海,你這般對得起我嗎?」
圍觀過來的客人,眼下都提著一口氣,再沒了看熱鬧時不嫌事大的笑臉,正靜靜的等著面前兩人的對峙。
這絕對是不容錯失的一齣好戲。
第67章 打工第六十七天
虞意歡搖了搖頭,依舊不敢相信剛剛在攬月閣里大吵大鬧,差點哭出聲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而這男人,是為旁的女子心碎?
且他真做了長公主的面首。
眼下正與一男/妓爭風吃醋?
可笑的是這一幕被攬月閣里的人看光了,往後她有何臉面在京中貴女面前立足,袁紹海做事真不知輕重?
「你眼下置永昌伯府和我阿爹阿娘的臉面於何地?你不嫌丟人……可我虞家卻不想與你再有任何瓜葛。」
虞意歡的一口怒氣直達腦門,本就因為院牆上的狗血紅字而煩躁不已,眼下她又在攬月閣里淪為笑柄。
這樁婚事,她不要了!
雖說女子公然提出退婚一事,定然會招致非議,往後她再嫁許是要成難事,可是她不道不快。
「往後我們兩人橋歸橋、路歸路,明日我會讓人退回婚書,從此你我娶嫁自由……互不妨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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