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月放下手中的花枝,將目光落去,看著對方的面色慌張,她眸中滿是問號的道:「是有何事嗎?」
「說是太子來信了。」
「喔。」
趙嘉月應的很沒有感情,送信就送信,直接拿過來不就好了,有必要傳她去太初殿?
目光朝外落去,剛剛還是烏雲密布,眼下已經大雨傾盆,豆大的雨滴落在院子的青石板上,聲音很大。
趙嘉月面露不滿,小聲嘟囔道:「當真要去嗎?我剛換的衣裳……」
「去吧!既然是陛下來傳,信中定然是有著大事。」趙芊月莞爾一笑,催促趙嘉月趕快動身。
「大事?」趙嘉月蹙起眉頭,不太理解的道:「太子若有大事,那與我有何關?提到我的不應是家事?」
「家事?」趙芊月溫聲重複著,她這長不大的妹妹,原是早已與旁人有了家事,這日子過得可真夠快。
她還總覺得趙嘉月是跟在她身後的小尾巴,尤其是兩人在一起時最是明顯,只覺得趙嘉月依舊待字閨中。
趙嘉月往前步去,不過眉頭忽而緊鎖,若是有大事提到她,還非要她去太初殿不可……
怕是只有那種晦氣事?
她要做寡婦了?
趙嘉月想著就覺得心頭鬱悶,她還沒有懷上子嗣,若是成了寡婦,往後太子府還住的了嗎?
早知曉與他生米煮成熟飯!
就算沒有愛——
也是無妨的。
古代女子若是沒有子嗣,往後日子會過的很艱難,畢竟沒人繼承太子的家業,怕是會有別的賊人欺她?
第70章 打工第七十天
太初殿。
昭帝坐在龍椅上勃然大怒,目光瞪著面前正向他稟告政事的徐文清。
「好端端的一具國禮,怎麼送到人家手上時……才發現碎了呢?」
趙婉儀站在一旁沒有吭聲,她明白昭帝是個喜怒極易變化的人。
可是——
國禮送到燕楚國才發現碎了?
這顯然是不應該的。
分明是有人從中作梗。
趙嘉月站在殿外,聽到裡頭有東西重重的砸在地上,像是杯盞落地。
真可惜——
昭帝用的杯盞在外頭可值錢了,只要是他碰過的,便能賣到百兩金,更別說那是他整日握在手中的。
趙嘉月嚇得將腳趕忙撤出門檻,看著面善的總管大人,她禮貌的端出政治假笑,語態溫和的道:「不然……我還是等陛下不忙了再來?」
「這——」
總管大人有點為難。
裡頭的場面確實比較嚴峻。
「是太子妃到了嗎?」昭帝瞧見門窗上映出的身影,剛剛還是一臉的怒色,一瞬間變得溫和不少。
趙嘉月蹙著眉頭,面色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王總管高聲回道:「太子妃已在門外候著了。」
王總管朝著趙嘉月投來和藹的目光,還沒有等昭帝回話,他便在趙嘉月的背後推了一把,「去吧!」
這些年趙嘉月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她很快收拾出端莊的儀態,朝著昭帝從容步去,看了一眼被罵的狗血淋頭的徐文清,她略微蹙起了眉頭。
「兒媳見過父皇。」
「請起。」
「方才兒媳聽聞是國禮的事?」
趙嘉月雖然平日裡不著調,但是在國事面前,她還是很懂得謹言慎行,惜命是她向來秉持的生活教條。
不過——
國禮是出自她手。
昭帝本然就知曉。
既然是喚她前來,用意自然是想她一同想對策,趙嘉月面色平靜的看向昭帝,「兒媳可為父皇分憂?」
「送給燕楚的那套國禮,不知曉因何……到楚國的大殿上才發現東西出了瑕疵,國禮的瓷身具有裂痕。」
昭帝說話時不怒自威,眼下他在克制自己的不滿,就算是罵人也是用了最溫善的詞語,「不知曉是哪個豬腦子管的?孤若是發現……定要讓他人頭落地。」
一句平靜的「人頭落地」,顯然是昭帝拿出了平生最溫柔的語氣。
國禮出事?那麼護送國禮出使的梁恆定然會被刁難。
趙嘉月抬眸看向昭帝,一臉擔憂的問道:「那太子眼下怎麼樣了?」
「太子被燕楚的人給扣下了。」
「靠。」趙嘉月咬牙切齒,見身旁人落來詫異的目光,她趕忙端出貴女的做派,溫聲細語的道:「太子若是出了事……兒媳可怎麼好?」
趙嘉月的眼裡已有嫣紅。=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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