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帝垂眸,瞥了一眼身旁的趙婉儀,見趙婉儀朝他搖了搖頭,顯然沒有達成共識。
「此事容孤再想想……眼下重中之重是做出國禮。」昭帝臉上露出溫藹的笑容。
看向趙嘉月時,他的眼裡對她寄予了厚望,同時還生了一股驕傲的心思,當初賜婚……果然沒有看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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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嘉月步出太初殿,便見著徐文清早就站在殿前等她,他恭敬的朝著趙嘉月作揖,「是在下唐突了……」
「不知者不罪。」
趙嘉月淺淺一笑,見徐文清的臉上還有著不好意思,她趕忙道:「徐大人無須這般,若是真過意不去,我倒是有些事想要問你?」
「太子妃但說無妨!」
「此次保管國禮的人是誰?」
「這我並不知曉。此前國禮是由督陶辦保管的,不過……後面交給禮部,就不知曉是何位大人接手?」
「交給禮部時可有拆開看過?」
徐文清搖了搖頭,「那日高尚書有公務在身……沒有與我做交接,他身旁的人讓我將東西放下便好。」
平日裡沒有出過此等差錯。
徐文清也一頭霧水。
趙嘉月的目光里出現一閃而過的鋒銳,看來禮部的手腳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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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徐文清帶著新製成的一套國禮,在太初殿面見了昭帝。
新款的國禮是按照楚帝一家的畫像製作的,趙嘉月在藏書樓里翻找了好久,才尋到一副十年前的畫像。
聽聞楚帝這人生性風流,後宮裡的妃子不計其數,生得幾個孩子都長得很是好看……
不過畫像都是十年前的,趙嘉月也就沒有準備將他全部的妃子做出,免得將誰做丑做好……都得罪人?
她此次的重心是將楚帝的陶瓷娃娃做的出彩,總共做了楚帝閒散日子六件套,每一個做的都甚是用心。
昭帝看著躺在楠木盒子裡的陶瓷娃娃,眼紅的不行,「眼下太子妃在何處?她怎能將楚帝……做的這般好?那老東西他配嗎?」
他央求了趙嘉月那麼多次?
都沒有主動給他做一套。
生氣是很生氣的。
昭帝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向徐文清,像一隻準備狂吠的小狗,徐文清正經的不行,他搖了搖頭:「臣不知曉太子妃身在何處?」
等著從太初殿離開。
徐文清便坐上了去往燕楚國的馬車,他抱著懷中的一套盲盒,唇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太子妃的手太靈巧了……」
楚帝看過這般的盲盒,定然會生出歡喜的,哪個大老爺們不心動?
這可是——
自己的盲盒。
怕是任何收到這東西的男子在得知做這個盲盒的師傅是位懷春的少女,很難不去想……
這位少女莫不是對他早生情愫?若是沒有將他視做心儀之人,怎能做出這般設計精妙的作品?
徐文清也佩服趙嘉月沒有見過楚帝,居然能設計出這般完整的東西?
看來有些東西是要天賦傍身的?
「嘭——」
屁股底下的木凳傳來聲音。
徐文清蹙起了眉頭,他驚站起身,聲音嚴厲的道:「是何人?」
第71章 打工第七十一天
「徐大人,小聲說話……是我!」趙嘉月推開木板鑽出腦袋,只見徐文清的臉色在倏然間白的可怕。
他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像是被嚇到,半晌後方出聲:「太子妃何時上的馬車?這可怎麼是好?」
拐帶太子妃出城。
這可是大罪。
徐文清正想將趙嘉月送回宮,趙嘉月察覺出他的心思,目光兇惡的瞪他,「若是你將我的行蹤說出去,我就同陛下咬死……說是你的主意。」
這句話真夠歹毒的。
徐文清愣得半晌間說不出話,他篤定趙嘉月幹得出這樁事。
等下保不准就是他背罪。
不過——
肯定是不能依著趙嘉月的意思,將她帶去燕楚國,此行必定不會順當,若是趙嘉月出了差池,他掉一顆腦袋不打緊,可是連累徐家滿門?
這後果不堪設想。
趙嘉月見徐文清開始深思,她淺淺一笑,「我自幼同父親行軍,軍營里我又不是第一次去?你莫慌。」
「這——」
徐文清很想說這次不一樣,可是已經將趙嘉月帶出京……這條賊船,他只能硬著頭皮行下去。
「徐大人,有一事我半知不解,既是禮部保管的國禮,那麼理應查驗國禮是否完整?此次出事……為何禮部能夠獨善其身,沒有任何人責怪?禮部此次陪同太子入楚的是何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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