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沒落,趙婉儀關了禁足。
趙嘉月不知曉她這個太子妃,能不能在昭帝面前有點分量,那操辦萬國朝會的人是梁恆,他總不至於那般讓人寒心吧!
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事。
可是人心,不好估量。
趙嘉月沒有那麼穩操勝券。
·
京城裡鬧出驛館缺像胥的事,有人在朝中舉薦了攬月閣的「鳳傲天」為譯官令,瞬間驚起了朝中大臣的不滿。
「一個女子,哪能入朝為官?」
「這不是要讓人取笑我昭國無人。」
「女子應守好後宅,拋頭露面的女子,能是什麼好人家?就算昭國讓像胥一職空著,也絕不能讓女人當官。」
「……」
朝中大臣又爭得面紅耳赤,他們覺得昭國的強盛在於男人拋頭顱灑熱血,是他們在朝中為官,才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而女子,並不重要。
更別說是攬月閣那等地方出身的女子,那裡的人登台表演取樂還行,要是讓她們入朝為官,那只能是荒唐。
大臣們將提議的官員,罵的狗血淋頭,覺得這是侮辱了滿朝官員。
「一個女子,在萬國朝會上彈曲跳舞,小打小鬧還好,真要她去和談,怕是要將事給搞砸……她懂什麼?」
「那些王儲要是喜歡這位姑娘,將她獻出去便好,可當像胥,決不可。」
「不能打破了規矩。」
「茲事體大,還需再議。」
梁恆站在百官之前,為首反對讓一女子當譯官令,他一張臉冷冷淡淡的,像是在同別人說:「莫挨老子。」
他不知情,也不想扛莫須有的罪。
下朝回太子府時,阿冒很是不理解的偷瞥了一眼梁恆。
【你一邊想讓太子妃生醋,一邊又故意為難太子妃……何苦呢?】
要是梁恆不知曉那「鳳傲天」是趙嘉月也好,可是他明知道,還在朝堂上公然反對,更大言不慚的要治罪趙嘉月?
簡直是惡毒。
阿冒為太子妃抱屈,明明整個朝堂都在刁難太子,說他尋不出能挑大樑的像胥,眼下有了,這人還是趙嘉月。
他竟不同意了。
可笑,換做別人家的男子,早就腆著笑臉回家,像梁恆這種境況,理應先去北門前的木材行,挑塊合宜的做搓衣板。
阿冒不想同梁恆說話。
【男人心,海底針。】
【心疼太子妃——】
【好苦命的女人啊!】
阿冒心裡跑過很多罵人髒話,真想將梁恆丟到街上,讓人朝他身上砸臭雞蛋。
·
梁恆回了府,便去了書房。
他想著趙嘉月知曉消息,定然會到書房來找他,哪怕是對峙,他也願意。
可是漫漫長夜,遲遲不見人前來,他等的都有點心慌了,「真沉得住氣。」
咚——
有人叩門。
梁恆坐正了身子,眼睛已經睏倦的不行,可他還是強撐著,端起一本書正假裝翻閱著,他冷著臉等人開口。
直到冒出一道粗沉的嗓音,對方唯唯諾諾的,「殿下,你書拿反了。」
是阿冒。
梁恆氣不打一處來,將書直接扔出去,砸在阿冒身上,「你進來做什麼?」
見阿冒支支吾吾,面露可憐,他又道:「又屁快放。」
「您收心睡吧!海棠小苑那裡滅燈了。」阿冒已經收斂了語態,他更想說:豬腦子,誰家男人像你這樣的。
【太子妃壓根不想理你。】
阿冒守了一夜,他也有意將朝堂中的始作俑者捅給趙嘉月,可是趙嘉月面色平靜,屬實是耐得住的心。
她沒有半點想要求情的意思。
畢竟——
眼下急的是人,是梁恆。
第124章 打工第124天
「剛剛是我聽到了阿冒的心聲?」
阿冒剛剛前來海棠小苑時,明明沒有張嘴,可是卻有一道違和他平日的人設的聲音響起,在說著很不屑的話。
【啊啊啊啊啊!】
【得罪人的事,為什麼要我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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