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梁恆的每句話都在喘著熱息,吹的趙嘉月的脖頸發燙,她的手在他身上遊走,「梁恆,你不用忍著,我們是夫妻。」
「可是,我不想對不起你。」
他說話時壓低了聲音,喉頭顯然是堵塞的,聽著是讓人覺得他在為難,但是依舊要保持著正人君子的風度。
果然是不喜歡。
可是——
他越說不要,她越要。
總不能日後和離了,她都沒有嘗過他的身子,這對她也不公平。
雖然她沒有多喜歡梁恆,但是這到手的身子,不吃白不吃,她早就眼饞很久。
是時候開葷腥了。
眼下樑恆中藥正重,意識在慢慢的變弱,趙嘉月也不管他的意思,埋頭扒著他的衣裳,就以目前的姿勢坐了他。
「我是在為你治病。」
趙嘉月明明生著不端的心思,可是面上卻一副大義凜然的剛正,她低頭間,溫聲在他耳邊道:「乖一點,很快就好。」
「不——」
梁恆的呼吸漸漸紊亂。
車夫在前面駕馬,只感覺車廂晃動的厲害,靡靡之音在耳邊傳來,鬧得他心思都靜不下來,只想趕快找個地方停下。
真的是乾柴烈火。
全然不顧旁人的死活。
·
丞相府,後院。
趙芊月坐在亭子裡,側著身子看向池塘的魚,時而掏起一把魚食丟入裡頭,看著那群魚瘋狂的搶著,她唇角露著笑。
「你為何不照著我說的去做?」
身後有男人疾步而來,一把扯著她的衣裳,將人給拎起來抵在柱子上,「為何那房間裡,不是你與梁恆?」
趙芊月嘴裡堵著一口血,腥氣瀰漫到她的唇角,她眼睛發狠的瞪著面前的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向對方的襠部。
男人痛的叫出聲,捂住下身。
「好笑——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那做不做不就是由我,眼下不成,是我一個人的事,你著什麼急?」
趙芊月冷笑,不屑的看向面前男人,「我不找你興師問罪,你怎能怪起我?」
「什麼意思?」男人兇惡的瞪著她。
「剛剛後院裡好生熱鬧,是何人將消息傳了出去呢?」趙芊月聽到那些人的話,他們都說是見了她跟著梁恆進了房間,可是她壓根沒有去過那間廂房。
這話傳出去,顯然是有人布局等她。
不巧,她正好沒有去。
昨日男人知曉丞相府設宴,便給趙芊月出了主意,說是她想當太子妃,眼下只有一條路,便是給梁恆下藥。
那情藥是男人給她的,帶梁恆去哪間廂房,也是男人找人做的。
他想方子要將趙芊月送上樑恆的床榻,說這是為了趙芊月好,可是趙芊月自始至終就沒有信過他。
自打昭帝病重,周南去了鄢陵,她便日日幽居在丞相府,和男人整日相伴,男人和周南是同僚,可是周南離開前,卻讓她要防著男人,說他比自己毒蠍百倍。
「不用我說,先生心知肚明吧!」下藥的事無非就他們兩人知曉,而消息竟走漏的那般快,決然不是巧合。
趙芊月當然不會害自己,那麼害她的人便是面前這個說為她好,又惱羞成怒的人,「我沒有給太子下過藥,那太子在宴席上中的毒,又是因為什麼呢?」
她去過膳房,也生出過歹心。
像她這般不潔的人,下藥上位是她眼下最好的辦法,她可以因此矇混過關,隱瞞自己婚前失貞的事情,可是她做不到。
梁恆是趙嘉月的夫君,是她的妹夫,她再下作,再走投無路,都不會做這般的蠢事,不然她今後都不會看得起自己。
趙芊月目光下落,看向男人腰間不知何時掛著一個香囊,那布料陳舊,花樣也不見好,倒是像小孩子畫上去的。
與其說是香囊,更不如說是布偶。
那東西是人偶形狀的,面上畫的是個小姑娘的臉,興許是他睹物思人,將東西做成了香囊,可以隨身攜帶著。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沒有理會趙芊月的話,只見趙芊月慢悠悠的道:「你請了趙嘉月入府,是想——讓她撞見我和梁恆的事,主動提出退婚?你行此目的,是為了何人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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