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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不了。」景霖洗了把手,興致闌珊道,「沒野心,偏安一隅。」他頓了下,疑道:「沒和朝堂里的人接觸過,心思都不一樣。花鳶棋自始至終都在想著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何曾站在宮中的角度彌望眾生?」

要真在乎朝堂,花鳶棋有那能力不去想著如何扶持官員,竟想學那太常寺找什麼長生不老藥。

景霖擬造出這麼個寶物來,就是想看看每個人心中的欲望。

傳聞這寶物無所不能無所不及,無論它是真是假,只要是心有欲望之人,必然會好奇。花鳶棋知道這東西是個假的,為何還要派人四處搜集,還編得真假難辨?

讓眾人相信這東西是個真的的確用處非凡,只要人心有所想,必然會向得寶之人做出動作,或是交易,或是搶奪。也就是在此刻,假的才能成為真的。換種話語來講,這寶物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是「寶物」無疑。

花鳶棋想要得到這東西,竟只是拿去安慰那個狗皇帝。

只能說,這是荒謬至極。

要是把這件事放在百官群宴中談論,必定是要貽笑大方的。

因為東西本來就是假的,要真是有所謂長生不老的效用,皇上用了結果沒用。那時便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龍顏大怒判個死罪那是一句話的事。罪名「名垂青史」,往後子孫都沒臉露面,生意也做不成。

要給皇上的東西又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給其他人用的。也許這類謊話騙騙其他江湖俠客還有點效用,就算被揭穿也還不至於落到腦袋落地的地步。

究其心理,花鳶棋還真是把朝堂當江湖一般好糊弄。

對比下來,古家和容家就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情。多來,即便未在江湖中大膽拋頭露面,名聲卻一直打在那。不似在這暗中計較的花游兩家。

景霖戴上了面罩,從袖中掏出針包,他信步走到床榻邊,彎下腰來,細細看著花鳶棋的穴位。

緊接著,他紮下幾個穴位,花鳶棋身子動了動,鮮血子鼻內流出。

景霖拿了個東西接住血,拔針止血。他蹲下身,拿著那杯血在花鳶棋渾身上下遊蕩一番。

幾隻蠱蟲從衣服和花鳶棋的耳朵里鑽了出來,貼著血味蠕動過來。

景霖把杯子放在邊上,任由蠱蟲泡在血里。他又去洗了手,收了針包。

「那義兄還和他講這麼多?」楚予禾問道,「那不是自漏把柄麼。」

景霖瞥了他一眼。轉身把面罩摘下。

儘管這天還是亮堂得很,但他們畢竟還是中原來的,時差適應上還是不習慣。這回將近飯點,店小二就麻溜地將菜端上來了。

楚予禾心虛地搓手,自己絞盡腦汁想著原因。

景霖道:「吃你的飯,好好想想。」

楚予禾這腦子是愈來愈不頂用了,這得是過了多少年安逸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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