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玄瀾又疑惑地看著花鳶棋,一個頭要變得兩個頭大了。這又是在搞哪出?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兩步跨到門外,悶住一口氣,沖連廊外的屋子喊道:「殿下,景大人,救命!」
「——屬下求你們了!」
·
片刻後。
主廳走進來兩個人。
宋雲舟看著站在角落自閉的木玄瀾,奇道:「難得你做出這般姿態。保家衛國的時候不喊救命,這時候卻喊上了,真是活久見。是吧懷玉?」
景霖偏了偏頭,盯著木玄瀾。
「活該。」
木玄瀾:……
宋雲舟一臂框住景霖的肩,猝不及防地,他當著眾人的面親了口景霖的臉頰。
在場三人頓時驚呆了下巴,史無前例又無比自然地站在了同一陣營。
「怎麼這副表情?」宋雲舟把面無表情的景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努力營造出「小鳥依人」的唯美氛圍,他挑著眉,「本帥蹉跎三年,終於重新抱得美人歸,你們看我有什麼變化嗎?」
西木安是個愛搶答的人,但宋雲舟顯然想自說自話,壓根沒給西木安機會。
「對,沒變化!」宋雲舟震驚中盡顯洋洋得意,「脖子沒斷手沒斷腿沒斷。天哪,我竟然一點傷都沒受,懷玉真是愛慘了我……」
剛說完,景霖就嫌棄地把宋雲舟的手甩開。
「你什麼意思?」
「……」宋雲舟立馬噤聲,半響小心翼翼地呸了兩下,「我再也不嘴瓢了。」
「你們在說什麼啊!」
寂靜的屋中突然一聲爆嗬。
宋雲舟還心驚膽戰地斂著景霖的神色呢,突如其來的聲音險些把他嚇得要對景霖跪下。
景霖無語一瞬,轉頭向花鳶棋看去。
後者一臉驚恐,也可稱為是史無前例的表情了。
花鳶棋聲音都在顫:「主子,你他媽在幹什麼?!咱們還不至於出賣色相吧,我只是想想啊!」
花鳶棋的魂是真的飄走了一半了。
驚天巨雷!
望著眼前衣衫略微不整、潔白的脖頸上有幾處咬痕、眼角似乎是那種類型的被人欺負狠了的那種紅潤的景霖……花鳶棋跟活見鬼了一樣。
「額,這這這,這位公子。」花鳶棋喉間吞咽,結巴道,「麻煩從我家主子身子裡出來好嗎?在下可以跪下來求你。我的主子從來不這樣的,你小心他報復你。」
景霖:……
「花鳶棋。」景霖面無表情地勾了下嘴角,「你本可以不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