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與滿意離去。
正巧此時,景霖攜著寒風走了進來。
宋雲舟剛給合上門,轉身就見面無表情的景霖看著他。
宋雲舟:!!!
「哈嘍懷玉。」宋雲舟摸著腦袋,傻呵呵笑道,「笑一個嘛,一大早愁眉苦臉的可不好。來,我帶你練一把五禽戲,強身健體的。」
「剛誰找上來了?」景霖並不理會宋雲舟這牛頭不對馬尾的神經之語,他歪起頭,看著宋雲舟身後的暗道,挑起眉間,「還能夠進暗道,關係不淺啊。」
宋雲舟:……
我去,這麼快的反應速度。
「沒有。」宋雲舟掃掃鼻尖,搖頭看向別處,「我就是來這裡練五禽戲的,再說,這暗房暗不見光的,我發現……」
不待景霖反應,宋雲舟就很有禮儀地摟住景霖的腰,拉著人在原地轉了個圈,眯眼喟嘆,「真的很適合幹些小壞事,比如說偷點情啥的——」
景霖:……
「你知道你是個君王麼。」景霖嗤笑一聲,「正經的地方被你用來偷情……可笑。」
「話不能這麼說的。」宋雲舟一指抵上景霖的唇,故作苦惱道,「霖霖,我不願意你這麼說你自己。你看你,還知道要一個人來不讓旁人看到。我們這叫『親熱』,不叫『偷情』。」
「……」景霖覺得這位君王的腦子怕是要傻掉了,他旋即一笑,兩手搭在宋雲舟肩上,湊近了一點身,對著宋雲舟耳邊呼出了一口氣,把宋雲舟的耳朵給吹紅了之後,他就說,「我們這叫『親熱』。那方才,你和誰在這裡偷情啊?」
宋雲舟:……
完蛋。
本想把話題繞走的,誰料給自己使了個大絆子。
「宋雲舟。」景霖寒下聲來,瞬息之間就把宋雲舟的耳朵喊白了,凝目盯著僵著不敢動的宋雲舟,景霖又是笑了一聲,「能耐了啊,真是位子越高膽子就越大了。」
宋雲舟二話不說,直接跪下。
男兒膝下有黃金……管什麼黃金不黃金的,這誤會要是大了,多少黃金都不管用!
「我沒有我沒有!」宋雲舟雙手環住景霖的雙腿,叫人走一步都不行,他撒潑道,「不是偷情——呸!我怎麼可能偷情呢,要偷只敢和你偷啊!是……是韓與!是他和我問你今年春節回不回家過!」
景霖一愣,眼睫顫了一下。
宋雲舟也不跪了,身子一癱歪倒在地,「柔弱」地扒住景霖,險些要把人的衣服給扒下來,他說一半隱一半,道:「他害臊嘛,不敢當著你的面說,但他知道我們懷玉心裡是有乾娘的,就來問我你去不去。」
「我……」
「去啊!肯定去嘛!」宋雲舟撐起身,把景霖拽下來,「你生辰也可以在乾娘家裡過呢。多少年沒見了,乾娘肯定想死你——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