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姚綠!」成平侯還想求情,長公主直接下逐客令,成平侯氣得上躥下跳,最後還是被趕走了。
長公主著實被氣得不輕,「這個成平侯,越來越不像話了。」
「長公主息怒。」翠雲姑姑勸說道:「成平侯這個樣子,遲早會真遇著大事的。」
「真遇著大事,也是自作自受。」長公主眼底滿是耐心耗盡的厭煩。
過了一會兒,長公主吃完了藥,紀平安將翠雲姑姑拉到一旁,「姑姑,小女看成平侯好似生了病,衣領拉開時有一些疹子。看不真切。疹子這種東西,有些是能傳染的,有些是無傳染性的。排除淤血和腐物對人的身體有很大的損耗,即使用藥物滋補,身體暫時也會很虛弱。而身體一旦虛弱,抵抗力就會下降,很多常人不易感染的病害,病人極容易感染。為了以防萬一,可否將成平侯落座的地方,碰過的東西,暴曬或者硫磺消毒。」
「紀姑娘考慮得周到,是該這麼辦。」
翠雲姑姑給了紀平安一個讚賞的眼神,立刻安排了下去。
看著成平侯被人碾出公主府,氣得臉紅筋暴,宋知音頓時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
既然敢算計宋家,自然要承受反噬。
這只是開胃菜。
宋知音讓桃香結了帳,起身回宋府。
昨夜才下過雨,宋家花園遭雨水滋潤,越發鬱鬱蔥蔥。
宋知音繞過迴廊,迴廊周圍連綿花樹,碧柳飄絲。
從迴廊下來,踏上小徑,正好遇到了要去書房的宋懷章。
宋懷章冷淡地看了她一眼,眉間浮起一縷責備,大跨步加快離開。
「大哥。」宋知音忽地出聲,「別怪我了。」
宋懷章止步,就這麼靜而玉立,身後嫩柳翠綠,鮮潔清盈,君子如圭如章。
宋知音上前兩步,鮮妍的眉眼如杏花怒放,他拉了拉宋懷章的袖口,「大哥,我知道你怪我幫二哥,不幫你,但是我也沒辦法啊。」
「你沒辦法?」宋懷章聲音如潺潺泉水划過略微長著青苔的石壁,溫柔又帶著春日深谷幽寒,「你明知道我和爹馬上下朝就要回來了,只要略微拖延一點時間,人就帶不走,卻還故意提醒二弟趕緊將人帶走。」
「好啦好啦,我承認我是看那丫頭太慘,心軟了一點點。」宋知音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了個一丟丟的手勢,「但是大哥,這不是我放那丫頭一馬的主要原因。我當時選擇放過冬春,真的真的比真金還真的,只是為了我最愛最敬的兩個哥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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