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证明?”他拖着步子走到我座位,坐下,“我不是说了延长实习。”
“你现在这个情况还怎么实习?”
小缪欲言又止,还没等说话,走廊先传来主编的声音。
“你们回来了?”
老头站在主编室门口远远招呼我,“陈燃你过来一下。”
随后又交代,“小缪啊,等一下再走,你妈妈在这。”
我心下一惊,完了,这么急着召见怕不是来算账的。
忐忐忑忑地进了主编室,看见娘娘坐在沙发上,脸色也说不上差,但是浑身散发着压迫感。
“陈燃,你坐”,她淡淡开口。
我不安看了眼主编,想搞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结果老头看起来也一头雾水,只点点头示意先坐下。
“缪哲说他要延长实习,你知道吧?”声音依旧温柔,但没温度。
“是,我知道。”
“2个月前我是硬逼着他来实习的。”
“嗯…”,这难道不是在变相夸我,最后绕回夸她儿子,“小缪确实是对采访越来越上心了。”
娘娘停顿了几秒钟,缓缓说,“是对采访上心,还是对你上心?”
我一下没听明白,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脸惊愕看看她,不像是在开玩笑。
又看看主编,也是懵比。
“你知道你们差了几岁吗?”接着发问了。
“啊?”
老子知道啊!所以您在演什么烂俗剧情啊,把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咳”,主编清了清嗓子,苦笑得一脸褶子,“这个,这里头是不是有误会啊。”
我顺势点头,此时震惊还牢牢占据情绪上风,“对,您这话都把我说糊涂了。”
“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非要延长实习?”她似笑非笑的,“我自己的孩子我了解。”
“我不知道,兴许想当记者了,这不是你们希望的吗?”什么毛病啊,合着怎么都不对,小缪的难伺候原来是家族遗传。
“那我再问你,上回缪哲半夜喝多了回家,是报社聚餐吗?带实习生需要有这种非工作时间的接触吗?”她目光扫过主编,“这个您不知道吧。”
老头肉眼可见地慌了,急急看我,“怎么回事?”
我没料到她会扯出来这么件事,不爽逐渐上头,还真审讯上了?
“他乐队演出喝多,酒吧联系到我去接人,就这么简单”,要是不讲实话,这事解释不清。
“哦,为什么联系你呢?”
“我怎么知道,要不您反思一下?”
“陈燃”,老头匆匆打断,大概觉得我快要管不住嘴了,赶紧打圆场,“看来这里头确实是有误会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