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祺滿眼的炙熱,喉間回來滾動似乎隨時被洶湧的慾念衝破牙關。索性不再壓制, 俯首強勢封口奪吻。
顏安霖動彈不得,只得任由他胡作非為。起初十分抗拒不肯啟齒,終究敵不過對他多年的愛慕之情。頭腦昏沉,由著他撬開貝齒。
撬開的不只是口齒,更是她心房上偽裝的硬殼。意亂情迷間已是香肩半露,羅裙解帶。
趁著汪祺起身寬衣解帶的工夫,顏安霖拉回最後一絲清明,軟弱無力帶著幾分哭腔求道:「不要,求你不要在這裡。」
汪祺原本火急火燎的動作一僵,不解道:「為何不能在這裡。」
顏安霖的面色潮紅,氣促聲顫地回道:「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怎能在此隨便強要了我。」話到最後,她嗚咽無助起來。
換做從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恐怕早已與汪祺共赴巫山。而今經歷諸多後,她的性子早已收斂。倒也不是怪汪祺的衝動,而是畢竟未經人事自是怕的。
可汪祺誤以為自己嚇到了顏安霖,自責與愧疚輕易將慾念壓制。慌裡慌張將衣衫拉上,賠罪道:「是我昏了頭了,我無恥,下流。」
顏安霖噗嗤一聲,破涕為笑道:「好了,莫再耽擱了,長輩們還等著呢。」
汪祺頷首,乖乖先行下了床榻。
顏安霖身上依舊軟綿無力,嗔道:「你個呆子,倒是扶我起來啊!」
汪祺閉著眼不敢看誘人的香肌雪膚,托起纖腰將人扶起。
顏安霖坐在床沿休整,指揮汪祺收拾她的包袱。
就此,顏安霖半推半就隨汪祺回府。
光陰似箭,一恍梅雨已過。
一月後。
京城城門口,一匹駿馬馱著主人行進。馬背上之人英武不凡,定睛一看竟是元晟。
元晟之父元默的確病重纏身,因此蕭景颺允其回京盡孝。
元晟離開,為避免無人守城。又命謝懷玉與常勝夫婦頂替元晟,前往西疆鎮守城池。
菊開中秋,又過一月。
朝華宮。
秋風瑟瑟,送來桂香陣陣。
寢殿中,時不時傳出嘔吐難受聲。
床榻上,江婉瑩半伏在床沿,作嘔不止。
這一吐便是五臟六腑翻天覆地的攪動,直吐出膽汁方休。
原本江婉瑩胃口甚好,以為不會有害喜的症狀。不想從昨夜開始一吃便吐,整個人病懨懨只能窩躺在床榻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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