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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河流邊把衣服洗了, 畢竟防風外套也就應個急, 洗乾淨的話還是他們的衣服耐磨舒適。

正午的陽光很烈,衣服放在陽光下半個多星時幾乎就干透了。

森林裡的霧氣還沒消散,好似白紗, 朦朧的在樹林間遊走。

阿德萊特帶著南書瑟爾來到了那眼溫泉,乳白的蒸汽在溫泉上方匯聚。

阿德萊特垂著眼眸蹲在溫泉旁試著水溫,作戰時候凌厲的肩部線條此刻低垂著。

還沒下水的時候,南書瑟爾蹲在一旁編織著蘆葦小船,阿德萊特已經下水了, 銀髮的發梢落在水裡,看軍雌的模樣就知道他不想把頭髮拆開。

「萊特, 你拆開吧,等會兒我給你編。」

這麼說阿德萊特才解開, 頓時銀髮如同瀑布般垂落在水面。

其實解的時候還是有些捨不得的。

軍雌冷白的肌膚被溫泉水泡的泛起了薄紅, 蟲紋在溫泉的蒸汽中若隱若現帶著一絲神秘,就像是深潭裡投下月光的皎潔倒影。

正午的溫泉騰起乳白雲霧。

蘆葦小船被放到一邊的青石上,南書瑟爾在溫泉一旁採摘了許多漂亮的花, 柔韌的枝條纏繞著淡紫色的鳶尾和金絲桃,編成的花環上垂落著露水。

「萊特。」南書瑟爾叫著他對軍雌的愛稱,阿德萊特扭頭看著雄蟲,銀色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在腰間盪開漣漪。

阿德萊特抬眼的那刻,陽光正輕吻著他的眼睛, 那雙來自冰川深海的銀藍眼眸被水汽暈染的波光瀲灩,像是極光落進深潭的救贖。

南書瑟爾涉水而來,手上捧著他新編的花環,眉眼溫柔又肆意釋放著愛意,「蟲族古老的傳說里,雄蟲會給他的心上蟲戴上花環。」

他抬手將綴滿星星點點小蒼蘭的花環輕輕落在軍雌的發間,銀絲與各色花瓣碰撞,泛著驚艷的光澤。

阿德萊特低頭任由雄蟲擺弄,花環的花瓣擦過耳尖的觸感比星獸利爪划過心臟更加令人戰慄。

南書瑟爾將綴滿鮮花的花環帶在他發間,指尖撥正有些歪斜的矢車菊,滾燙的指尖無意識的擦過耳垂,軍雌冷白的耳垂泛起了薄紅。

髮絲的水珠順著鎖骨滑落,划過身上猙獰的傷疤,配著花環,好像是花枝攀援的籬牆。

雄蟲輕聲笑了。

「等回到帝都星,我們去見雄父和雌父吧。」

南書瑟爾把雙手搭在軍雌脖子上,阿德萊特把南書瑟爾往上託了托。

雄蟲順勢將腿纏繞在他身上,像是春日裡初生又倔強的藤蔓纏著破舊的牆壁生長。

不等阿德萊特回答,雄蟲的吻就封住了軍雌的唇。

璀璨的光斑在他們糾纏的髮絲間流淌。

……

蒸騰的水汽朦朧著身形,他們嬉鬧濺起的水珠掠過草尖,在草叢間蜿蜒成碎銀流淌的星河。

阿德萊特趴在溫泉壁邊,冷白的皮膚沁出細汗,南書瑟爾看著水珠在軍雌身上舞動。

那水珠順著軍雌的後頸墜落,沿著脊背在腰窩處編織著珍珠項鍊,最後沒入溫泉。

阿德萊特轉身看他,瀲灩的水光里,雌蟲特有的輪廓顯出了幾分蠱惑人心的艷色。

剎那間,南書瑟爾的喉結微微滾動。

粼粼的波光映得他瞳孔清涼,像是有人將銀河揉碎灑在了雄蟲的眼睛裡。

……

正午陽光刺破霧氣,阿德萊特靠在溫泉的岩壁上,有些彆扭的享受著雄蟲的服務。

只是,南書瑟爾的手指每次碰到他肌膚的時候他都有些戰慄。

剛剛阿德萊特清洗著腰腹的時候,南書瑟爾下意識的湊近,鼻尖幾乎貼上了雌蟲的腹肌。

像以往的每一次,南書瑟爾的手貼上阿德萊特的腹部,流連忘返,好摸。

阿德萊特無奈的看著南書瑟爾。

因為現在的南書瑟爾不只只是摸著腹肌,臉還貼在他胸肌上蹭。

美名其曰是幫他洗澡按摩。

阿德萊特撩起一縷水澆在南書瑟爾的後頸。

南書瑟爾可不管後背的濕潤,他忽然將額頭抵在阿德萊特的肩窩,滾燙的呼吸灼燒著雌蟲的肌膚,冷白的皮膚染上驚羨的紅霞,耳垂又悄悄變得嫣紅。

他探頭看到阿德萊特的背部驟然繃緊,像是要撕裂薄如蟬翼的皮膚。

潮濕的銀髮垂落在南書瑟爾的手背,溫泉的蒸汽在他們之間織著朦朧的網,南書瑟爾琉璃般的黑色瞳孔蒙上了一層水霧。

長發流轉著著虹彩,阿德萊特銀藍的眼眸里盛著整個春日的花季,溫泉水泛起層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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