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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年歲很大了,這不是從外表看出來的,而是那渾身沉澱著歲月長河的氣質。

他蒼白的指尖在幼鮫傷口上輕輕觸碰,散發著極致治癒氣息的青碧色流光便從他的指尖流淌,如同活物般游入那道猙獰的傷口上。

本就在海水中不再流血的傷口瞬間癒合,新生的鱗片閃著流光。

他指尖輕點幼鮫額心,銀冠垂落的珠鏈發出細碎聲響,「往後可小心點,快去找你父親吧。」

「蛻鱗期可是要讓你父親看著。」

幼鮫淺青色的髮絲順著海水飄動,珍珠流轉著水波般的光暈。

阿爾蒂斯點了點頭,在阿德萊特和南書瑟爾身旁轉了個圈,尾鰭打了個旋算作招呼,一轉眼就消失在殿外的珊瑚叢里。

祭司轉向來客時,鏤空的神秘珊瑚銀冠下白髮突然泛起微光,「明日族中會有祈福,兩位若是不急,可在此地多停留幾日。」

他的目光落在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交握的手上,「或許能得到特別的祝福。」

隨後他便吩咐阿瓦諾希帶著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去參觀鮫宮,阿瓦諾希領命時脊背都是挺直的。

阿瓦諾希帶著他們走過穹頂鑲嵌著發光螢石的長廊時,整條通道都泛著漣漪狀的藍暈。

在阿瓦諾希的帶領下,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去看了許多通過正常渠道都接觸不到的東西。

阿瓦諾希指著建築群最邊緣的螺旋形宮殿,琉璃的穹頂正在變幻顏色,他道:「那座小宮殿就是專門接待異族的殿宇,平日都沒什麼鮫人過去的。」

「裡面都是一些鮫族的東西,只不過可能沒這裡豐富罷了。」

不僅僅是建築,阿德萊特和南書瑟爾還看到了更多的其他。

比如說畫著警戒壁畫的牆壁,在他們第一眼看去的時候,似乎還有種詭異的攝魂感,壁畫栩栩如生的刻印在他們腦海里,耳畔都響起若有似無的哀鳴。

阿瓦諾希也解釋著,「是祭司在壁畫上下了術法,能讓幼鮫在心裡有個敬畏。」不過似乎是想到每年都有出逃的幼鮫,他無奈的說:「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是效果還是有點弱了。」

「畢竟那群叛逆期的幼鮫只會把這些警示當做冒險指南。」

南書瑟爾點了點頭。

後來他們還逛了許多地方,還看見許多鮫人在為明天的祈福鮫人祭做準備,也品嘗了一些鮫族的美食,南書瑟爾總算知道鮮掉眉毛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了。

南書瑟爾也注意到了,阿瓦諾希在鮫族也是十分有地位的,甚至明日的祈福祭祀也是他準備的。

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一個貴為皇子,一個身領元帥軍銜,他們也明白阿瓦諾希的責任,讓阿瓦諾希找了另一隻鮫人陪他們,就讓他去忙了。

鮫宮十分大,直到晚上,他們遊覽過的地方也只是鮫宮的十之一二。

暮色降臨的時候,發光的櫛水母群和一些螢石接管了海底的照明。

晚上他們是住在巨大的硨磲殼裡的,層層疊疊的柔軟織錦如同花瓣一樣鋪開,硨磲殼邊緣垂落著半透明的鮫綃紗幔,在深海的水流里緩緩飄動,將外界隔成朦朧的深海夢境。

不是沒有床,只是這樣的更稀奇一點,南書瑟爾想嘗試一下。

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面對面躺在床上,雄蟲用吻描摹著軍雌唇的輪廓,「怎麼了?」

「今天好安靜。」

軍雌反客為主,少有強勢的把南書瑟爾壓在身下,用不熟練的吻技親吻著那柔軟,破開牙關後,勾著雄蟲的舌,吸吮著他口中的空氣。

這個吻有著深海特有的咸澀,卻又在唇齒間釀出蜜意。

南書瑟爾則乖巧的任由阿德萊特掌控,看著乖巧的雄蟲,不得不說那種肆意妄為的感覺簡直是上癮。

最後,軍雌在南書瑟爾臉上親吻。

南書瑟爾看著阿德萊特沒了動作,反而勾著軍雌的脖頸來了一個深吻,在他氣喘吁吁的時候才放開。

這種吻技,他可是比自家雌君熟練的多。

海底的光勾勒著阿德萊特深邃的眉眼,南書瑟爾伸手將阿德萊特垂落的銀髮別至耳後,指腹突然擦過軍雌微涼的耳垂。

南書瑟爾溫柔的看著阿德萊特,「嗯?怎麼了?」

「突然悶悶的。」

阿德萊特抿了抿唇,也只是搖了搖頭,他只是有些想讓雄蟲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但是若是說出來就有些不識好歹了,畢竟雄蟲已經足夠關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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