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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找位子坐,還等我請你嗎?」

一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南書瑟爾就趕忙拉著阿德萊特坐下。

他不知道自家雌父會發什麼貨,但是他知道,這時候他在雌父眼裡,幹什麼都是錯的。

「你不解釋一下?」景淮的聲音比刀鋒還冷,即使雄蟲的血腥味散了好久,景淮還是能聞到。

南書瑟爾嘴巴張合了一下,沒有出聲。

看著南書瑟爾不說話,景淮直接開說。

「當初提醒了多少遍,你都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吃蔬菜吃蔬菜,你不吃蔬菜,鐵打的身子都扛不住,更不用說你這風一吹就倒的身子!」

「生病了知道難受了,看見我們知道害怕了,要是你真的出事了誰來負責?」

……

「簡直是胡鬧。」

南書瑟爾從不介意景淮的態度,對於其他事情,景淮是千萬分的縱容,可一旦和南書瑟爾的健康掛上勾,景淮比誰都嚴厲。

因為他經受過南書瑟爾的難受的日子。

看著景淮說完,一臉氣急又擔憂的樣子,曼德安倏然起身,手卻輕輕的落在南書瑟爾的發頂。

「雄父~」南書瑟爾看著自家雄父,求救道。

蟲帝終於是嘆了口氣,任由幼子將額頭抵在他繡了皇室紋理的袖口。

「今天晚上滾到暖閣里睡去。」

雖然是懲罰,可是家裡的蟲誰不知道,鋪滿了月光絨的暖閣,正是南書瑟爾幼時最喜歡的巢穴。

南書瑟爾抬眸,鬼鬼祟祟的看著自家雄父和雌父,他拽著阿德萊特的手就準備逃跑。

「那…我先走了。」

曼德安冷哼一聲,「誰准你動了?」

南書瑟爾起身的動作頓時僵在了那裡。

景淮遞上醫療箱,同時囑咐菲爾特,「你記得給南書把營養劑注射了,我和你雄父先去休息了。」

他們也看向了今天晚上有些忽視的雌蟲,雖然以前也見過不少面,但是此刻身份卻是不同了。

不過他們對於阿德萊特只會是認同和感激,畢竟自家蟲崽對他喜歡那是不言而喻,變成南書瑟爾的雌君也無可厚非。

景淮在一旁提醒:「阿德萊特,你先和南書住下,剩下的我們明天再細聊。」

阿德萊特低聲應著。

叮囑完,曼德安就和景淮離開了。

空蕩的會客廳里,只剩他們三個。

看著南書瑟爾瘦了許多的臉,菲爾特朝他招手。

「自己乖乖去坐著還是我強制注入?」

南書瑟爾看著擺放在檯面上的十二支淺綠色玻璃管,沉默了良久。

以前那次也沒有這麼多,還不如讓他自生自滅。

菲爾特可不管,雄蟲身體的虧損可不是三五十天的食補就能補起來的,南書瑟爾以前可是遭過一回罪的,哪裡能這麼便宜他,必須十二支,少一支都不行。

南書瑟爾最後垂死掙扎,「真的不…」能不注射嗎?

菲爾特笑得很危險,南書瑟爾縮了縮脖子,照例是塞了防護帶在南書瑟爾嘴裡。

這是南書瑟爾幼時缺了營養後,他們專門調製出來的營養劑。

本來都壓了箱底,沒想到還能派上用場。

那一次南書瑟爾哭天喊地,他們還以為雄蟲長了記性,現在看來還是這營養劑注射的時候不疼。

淺綠色玻璃管的針管扎入雄蟲後頸,南書瑟爾的牙咬破了合金纖維製成的防護帶。

疼,真疼!

……

晚上的飯是菲爾特送過來的,這暖閣除了家裡蟲,也就阿德萊特進來過。

菲爾特沒見南書瑟爾,想來南書瑟爾也在鬧脾氣,畢竟給雄蟲注射營養劑是一個苦差事。

也不怪自己雄父雌父先撤了,這是壞人他當唄。

哎,誰讓大哥不在呢。

晚餐的烤肉帶著蔬菜的味道。

南書瑟爾咬下的第一口就在抗議,「雌父肯定換配料了!」

阿德萊特面不改色,只要能吃飽,那對於他來說就沒有大問題。

不過…

阿德萊特低頭看著嵌入烤肉里的蔬菜,不得不佩服雌父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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