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進入瓶頸期的研究也如同火山噴發般靈感爆棚。
直到午休的時候,南書瑟爾和邵瀾成才在各自雌君的提醒下從實驗室里走出來。
邵瀾成雖然也被提醒吃飯,甚至雌蟲做好的飯也送了過來,但是雌君卻沒過來。
邵瀾成甚至南書瑟爾都習以為常,甚至覺得要是看著格蘭特大哥來,那才是奇了怪了。
畢竟一隻事業心極強的雌蟲,能提醒雄主吃飯已然是極大的退讓與恩愛了。
這還是邵瀾成與格蘭特協調了許久才得到的
至於阿德萊特,南書瑟爾簡直是避之不及,他真的抗不動了。嘴軟,身子也軟。
原先南書瑟爾還勸著阿德萊特,說什麼不用送,研究所飯菜好,周圍的餐館香,軍雌最近累了他要體貼……結果當天晚上,南書瑟爾就嘗到了一系列的食材。
甚至知道了怎麼描述飯菜,比如「外焦里嫩」、「火上澆油」、「夾心裡脊」……慘不忍睹。
第二天只能告假。
南書瑟爾將無菌服脫下,鎖骨處的紅痕若隱若現,在解開之後,邵瀾成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仿佛在明晃晃的說夜晚的占有欲之戰有時候需要適度收斂一下。
南書瑟爾惡狠狠的咬著餐盒裡的肉,今天晚上就開始運動,勢必要重返雄蟲巔峰!
南書瑟爾喝了口水,是阿德萊特專門調製的,他嗓子最近有點啞。
阿德萊特在給南書瑟爾布菜,準備好後便握著南書瑟爾的手腕,仿如藤蔓般纏繞而上。
這讓南書瑟爾不由得想起昨夜阿德萊特也是這樣扣著他的手腕,指尖觸碰到地方帶起戰慄的癢。
能在實驗室里幹活的,絕大多數都是科研腦,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八卦。
甚至他們的八卦心更濃。
即使他們在單獨的小房間裡吃飯,但是也是在大餐廳里隔出來的。
所以他們一出門,阿德萊特即使是不經意的往四周看了看,也能明顯看到那些好奇的眼神落在他和南書瑟爾的身上,隨後又在他視線望去的時候迅速抽離。
之後小聲嘀咕著:「小南書不是說他最愛的就是科研嗎?什麼時候和元帥登記了?」
「你們這不是胡說嗎?小南書不是說他致力於躺平,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嗎?沒看見小南書又是好久沒來了?」
「我覺得小南書就是墜入愛河了,看他和元帥那拉絲的眼神,說沒感情誰信啊!」
「我覺得小南書是雌管嚴,沒看見小南書一句話都不和我們說了。」
「話說最近小李也有些不說話了,那是怎麼了?」
「聽說是他雄主和他弟弟的契弟的亞雌好上了。」
「啊!那么小也能下得了手?」
「誰說不是呢,還有那個瑞里殿下也是…」
「真的嗎?我還喜歡過好一陣。」
「別喜歡,那個瑞里可下頭呢。」
「不過他們家好像新挖了一個礦,產量很少,是個新礦產,以前都沒見過,就是有點小貴。」
「是嗎?不知道我能不能私下買幾克。」
「你那工資…三年吧。」
「三年?啊!這麼金貴啊!」
……
吃完飯後,南書瑟爾繼續回到實驗室里看著星光草,南書瑟爾呵護的極為仔細。
畢竟這星光草可是不知道多久才會有這麼一棵,還是得保護好。
星光草在冷光下舒展著葉子,細密的螢光脈絡隨著奇怪的光合作用明滅,像是冬夜裡被揉碎散落的星辰。
南書瑟爾又投入在實驗上。
這些日子在帝都研究所和別院裡來回走動,南書瑟爾倒也研究出一點兒東西來了。
不過邵瀾成在南書瑟爾研究告一段落後,就直接離開了
倒是離開前,邵瀾成意味深長的和南書瑟爾說了句,「最近,我可是沒有來過研究所的。」
南書瑟爾識趣的閉上了嘴,不過卻也突然發現這兩天邵瀾成確實是早出晚歸,沉默寡言,是和原來的邵瀾成不一樣了些。
後來,南書瑟爾可是在星網上看到各種留言,說什麼菲爾特太子殿下和邵瀾成殿下互相之間的鄙夷衝突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