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書瑟爾被阿德萊特壓在柔軟的床鋪上,只是輕輕撫摸便讓南書瑟爾身體發燙。
南書瑟爾的唇被反覆碾磨,呼吸間全是阿德萊特身上的冷冽的雪蓮氣息,混著一絲絲淡淡的硝煙與血腥味。那是常年戰鬥在一線的軍雌特有的味道。
夜幕低垂,繁星點綴著天空,臥室里被一層柔和的月光籠罩。
阿德萊特吻著南書瑟爾的唇,只覺得雄蟲的唇軟而炙熱,帶著一絲涼意,卻讓軍雌心中的火越發熾熱。
阿德萊特的吻越發強勢,霸道的掠奪著雄蟲的呼吸,仿佛要將彼此融入心中,融入生命。
那吻如同狂風驟雨一般,他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風聲忽然變得遙遠,南書瑟爾抬眸看著阿德萊特銀藍色的眼眸,那裡面翻湧著他看不懂的情緒,像是暴風雨前的海面。
「在想什麼?」阿德萊特不滿的咬了南書瑟爾的下唇,力道不輕不重,卻恰好讓南書瑟爾疼的輕哼一聲。
阿德萊特的拇指撫過南書瑟爾被蹂躪的艷紅的唇瓣,「走神?」
南書瑟爾可不管,一個翻身將阿德萊特壓在身下,今天他才是主角。
……
又是幾日的糾纏,外界關於菲爾特和邵瀾成的謠言也越發離譜。
南書瑟爾也詢問了一下,不過菲爾特和邵瀾成都讓他不用擔心,不過之後也讓南書瑟爾留意一下。
說是之前的事情他們馬上就要開始了。
南書瑟爾點頭就應,等到事情發生了再說。
實驗室里,南書瑟爾摘下防護鏡,投影屏幕上跳動著數據流,最後定格在72.3%的契合度。
南書瑟爾似乎找到了實驗的方向。
「下午茶時間到了。」阿德萊特舉著托盤推開實驗室的門。
身邊跟著魯賓,底盤的滑輪在地面劃出歡樂的弧線。
南書瑟爾的視線從阿德萊特的身上移到魯賓身上,忽然想起來在別院地下堆積的雜物。
自從和阿德萊特登記結合後,那個存放舊物的地方南書瑟爾就再也沒有踏足。
……
別院的另一個角落裡種著梧桐樹。
梧桐葉間灑落的陽光在青石板上編織著金色的經緯,南書瑟爾推開通向地下的銅門,金屬合頁發出清越的鳴響。
事實上,這個別院的地下房間裡,承載了南書瑟爾太多的回憶。
南書瑟爾和阿德萊特打著招呼,「就是這裡,我們下去吧。」
在到這裡前南書瑟爾神神秘秘的,引的阿德萊特一陣好奇。
地下的房間分外整齊乾淨,一看就是南書瑟爾常來的地方,一進門懸浮照明球自動亮起暖黃色的光暈。
儲物間的恆溫系統仍然在持續運轉,暖色調的燈光里照亮著懸浮櫃裡整齊排列的收藏。
阿德萊特丟失的軍裝,是在戰鬥後被替換下來的,還帶著洗不掉的血跡;向外征戰時被酸雨腐蝕的武器,似乎還能聞到阿德萊特血液里的雪蓮氣息;甚至阿德萊特還在其中看到半塊融化的能量塊,是裝備中的輔助能源。
南書瑟爾忽然笑起來,玻璃映著他眼尾細碎的星光。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阿德萊特戰鬥過的痕跡,已經成為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南書瑟爾握著阿德萊特在軍校時,選修微課的結課作品,是一枚徽章,雄蟲將徽章捏在手心裡,如火一般發燙。
阿德萊特就站在一旁,他覺得這個徽章分外眼熟,「這…好像是我的。」
還有許多似乎都是他曾經丟失不見得東西,但是那時候,丟失的理由分外合理,也就是這兩年沒丟。
南書瑟爾點頭,「就是你的,這裡面的絕大多數都是你的東西。」
在南書瑟爾的夢境裡,阿德萊特曾經三百七十九次向他走來。
南書瑟爾展開摺疊屏,往日收藏的舊影像在光線里浮沉。
阿德萊特看到上面展示著他的、可被記錄的一切影像。
虛擬的指尖穿不過真實的光陰,南書瑟爾在看到阿德萊特時卻依然條件性反射的伸手去接。
倒是阿德萊特握住南書瑟爾的手,「我真蟲就在這裡,不需要去握影像里的。」
陽光傾灑在投影里的阿德萊特身上,他睫毛微微顫抖,帶著年少時的意氣風發。
除了影像,南書瑟爾還悄悄作畫,他把他們的荒野求生畫成了漫畫。
還悄悄在星網上更新,名字就是《我和我那心上蟲的七天心動》,標籤是#野外#雄蟲#溫泉#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