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矮個小矮個小矮個!」
兩人尖叫著差點打到一起,吵出了幾十隻鴨子的架勢, 弄得在場的人都腦瓜子疼。原本就是杜千鶴先無禮,栗冉也懶得管,對此非常喜聞樂見。
陶易夕揉了揉太陽穴, 拍了下桌子, 停止了這場可笑的鬧劇:「誰再大聲喧譁, 就請離開賽場。」這話一出, 杜千鶴和連幼鈴才消停下來。
「咱們讓陶教授說,陶教授最公道。」杜千鶴白了一眼連幼鈴。
連幼鈴哼了一聲, 還想上前, 被杭麒拉住:「那你先閉嘴吧你。」
「第一場, 昔日天馬對戰影魔, 昔日天馬勝。」陶易夕一宣布, 杜千鶴馬上發出質疑的聲音:「可是他們用了通天繩——」
話還沒說完,被陶易夕冷刀子般的眼神一掃, 杜千鶴立馬感受到一種不怒自威的嚴厲,噤若寒蟬。
「但栗冉隊伍提前暴露第二場收容物,第一場的勝績取消。為確保公平,第二場和第三場比試合為一場,雙方可同時使用兩場收容物對決。」
此宣布一出,全場譁然,這意味著原本需要兩場的賽程被壓縮到一場,第一場的成績取消,那麼最終的一場就是定勝負的關鍵一戰。
既然第一場不作數,杜千鶴和凱夜沒什麼可再較真的了,沒再提出異議。而通天繩能夠再次上場,對栗冉他們也算有利。的確是個兩全其美的判決結果。
越過人群,栗冉深深地看了一眼陶易夕,微點下巴以示感謝,而陶易夕只是別過頭,隱藏眸底情緒。
他是將走之人,又是老師,即使有所偏護,也不該在人前表現出來。
既然已經合併,兩邊的收容物就沒必要藏著掖著,直接開誠布公地寫到賽場旁的紙板上,方便觀眾們觀看,甚至有人在場外設立了賭局,允許小數額的下注。
那紙板上寫著:【決勝局:栗冉隊通天繩、冰霧罐 VS 杜千鶴隊血蠅、獄炎凶骨】
紙板上的薄膜一撕開,觀眾紛紛涌了上去,一看到杜千鶴隊的收容物便面如土色:「從名字上看,杜千鶴他們隊,都是些凶神惡煞的玩意兒,栗冉他們怎麼打得過啊。」
「就是說啊,血蠅,這名字聽著就渾身發麻。太噁心了,我都不想看了,我可不想吃不下去晚飯。」
「這兩隊的畫風太分明了,守序善良對抗混亂邪惡,栗冉隊很難贏啊。」
「我看未必,至少栗冉隊的收容物安全穩妥,而杜千鶴隊使用兇險的收容物,很容易被反噬、自身難保。」
「喲喲喲,你莫不是看栗冉長得好看,捨不得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