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幼鈴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難以理解眼前的景象:「陛下!他是你的愛人!你怎麼能看著他這樣?」他幾乎要哭出來,眼神中充滿了哀求。
可沈神賜只是淡淡地看了連幼鈴一眼,語氣中沒有一絲溫情:「這正是他該做的。這不是痛苦,而是信仰的彰顯,是通往更高真理的途徑。」他的聲音冷靜而堅定,那曾經溫和的語調如今變得冰冷無情。
連幼鈴幾乎要崩潰了:「這不是信仰!這是自我毀滅!」他抓住沈神賜的衣袖,用力搖晃著,試圖讓他恢復理智。然而,沈神賜的目光卻依舊深邃而冷漠,他輕輕推開連幼鈴的手,他的掙扎毫無意義。
「我們已被召喚,幼鈴,」沈神賜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某種狂熱的虔誠,「我們每一個人都需要在痛苦中接近祂的意志。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得到祂的恩賜。」他的眼神空洞中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狂信,那是被某種不可見力量徹底改變的標誌。
連幼鈴無助地看著沈神賜,淚水在他的眼中打轉。他知道沈神賜已經徹底迷失了,那種狂信占據了他所有的理智和情感。他轉向元珺,試圖阻止他繼續自殘:「元珺學長!求你清醒一點!你這樣做沒有意義!」
但元珺只是無聲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力量的順從和痴迷:「神賜說得對,痛苦是接近祂的唯一途徑,小幽靈,你無法理解。」
連幼鈴痛苦地捂住臉,他知道自己無力改變眼前的一切。這種冷漠的自我毀滅讓他感到絕望。他幾乎要放棄了,但心中的最後一絲力量驅使著他想要繼續嘗試阻止這些人——他不能就這樣看著人們走向深淵!
不遠處的廣場上傳來了喧譁聲,那是更多麻木的人群正聚集在一起。
成千上萬的民眾聚集在一起,他們靜靜地站著,目光中帶著痴迷和盲目的信仰。
沈神賜從花園中走出,緩步登上廣場中央的高台。他的面容依舊俊美,但眼中那種狂熱的光芒變得愈發強烈。人群望向沈神賜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他們仿佛在等待著某種神聖的啟示。
「你們被召喚了,」沈神賜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你們必須奉獻出自己的血肉。只有通過痛苦,你們才能真正接近祂的偉大意志。不要畏懼,這是你們信仰的歸宿。」
人群中,一名年輕的母親抱著嬰兒,聽到沈神賜的聲音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她抱著孩子走到台前,低聲哀求:「陛下,我們真的必須這樣做嗎?」
沈神賜冷冷地看著她:「這是信仰的試煉,是通往更高存在的必經之路。地球,以及地表人,唯有如此才能超脫於現在的維度,藉助祂的力量,才能真正地擺脫危險。」他的話語充滿了冰冷的決絕,那是被信仰徹底侵蝕後的狂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