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能給白皎帶來的影響頂多是熱一點罷了。
他扯開自己的領帶,將最上的扣子解開兩顆,除了面上有些淺淡的紅,幾乎看不出任何異常。
包廂里此時就剩下他和衛黎兩人,衛黎的目光緊緊盯著他,手腳並用地往這邊爬過來。
「阿白,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就這一晚。」衛黎此時已經神志不清,發出哀求與哭泣。
穆樺灼敏銳地捕捉到聲音,「白皎,你到底在幹什麼?你那邊是誰?」
「在忙,旁邊是衛黎。」白皎淡定道。
剷除對自己不利的人也算是工作的一種,白皎覺得自己說的沒問題。
穆樺灼迅速切成視頻電話,焦急道:「皎皎,你接視頻電話。」
「嗯。」白皎按下接聽。
目光掃過穆樺灼擔憂的神色,惡劣的想法收了收。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你到底在幹什麼?衛黎呢?你不是說衛黎在你旁邊?」穆樺灼的手都在抖,語調也顫抖得不像樣。
白皎現在這副模樣,衣衫不整,臉頰飛紅,看上去就很不正常,像是剛被人輕薄過似的。
「他在那裡,」白皎將攝像頭掃過去,解釋道:「他給我和他自己下了藥,剛才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和醫生都會馬上過來。」
由於這裡是市中心,警察和醫生都來得很快,白皎剛說完,外面就傳來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
「我先去忙了,」白皎見人都來了,站起身,輕描淡寫道:「你好好休息,這是小事,我晚點給你打電話。」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信息量太大,穆樺灼如遭雷擊。
他還哪裡管得了什麼項目不項目,現在就想著回國,可是最早的航班也在第二天中午,現在根本沒辦法趕回去。
穆樺灼只能在酒店干著急,急得團團轉,瘋狂給白皎打去電話,可是一直沒人接。
白皎忙著驗血,做筆錄,把衛黎弄進局子裡,拒絕了醫生的住院要求,三個小時後回到家才有空接穆樺灼的電話。
看到那隻吵吵鬧鬧的狐狸他就來氣,接電話時並未先開口。
「皎皎,都發生了什麼?你怎麼什麼都不告訴我?」穆樺灼開口就委屈得不行,眼淚直接就落下來。
他們打的是視頻電話,白皎無奈地解釋道:「剛剛不是跟你說過了?他給我下藥,我報警了,還叫了救護車,現在已經把他送進局子裡了。」
「那藥你到底吃了嗎?醫生怎麼說?」
穆樺灼自然知道白皎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更加關心的是白皎的身體。
「吃了,醫生讓我住院觀察。」
「那你怎麼在家?」穆樺灼急道:「你應該聽醫生的話,在醫院,為什麼在家裡啊?」
「別哭了,我之前不是說了嗎?」白皎坐起身,抱著枕頭中露出一雙含笑的丹鳳眼。
「說了什麼?」穆樺灼已經被嚇傻了,只能跟著白皎的節奏走。
「我說了,我被下藥了,就來找你當解藥。」白皎只是在兌現自己所說的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