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一點都不小。」
仰格灼現在是不敢勸白皎了,吃苦的只會是他自己。
現在全身上下比打完仗還累,骨頭都散架了。
仰格灼覺得自己老了,以前負重前行幾天幾夜睡覺都沒這麼難受。
「現在你都受不了,我再發育會,你能受得了嗎?」白皎覺得好笑,埋在他的胸前,嗓音悶悶的。
「那還是別發育了。」仰格灼想像不出來,若是再發育一會兒,他得怎麼著。
「發育不好嗎?你不希望我發育?」白皎學著戀人以前的模樣無理取鬧。
「沒有……發育,發育好。」
「那你受得了嗎?」
「……」仰格灼絞盡腦汁想了半天,「受不了也受著。」
白皎還算滿意,在他身前蹭了蹭。
好大,好軟,暖呼呼的。
仰格灼能感覺出白皎的喜歡,心裡也莫名冒出來一些滿足,就好像他是為白皎練的,現在終於得到了回饋,很奇怪。
第一眼看見白皎時,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如果他見過白皎,必然不可能在回憶中找不到如此驚才絕艷的人。
「你真的一個人揍了三十七個人?」仰格灼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嗯。」白皎咬了口,磨磨牙。
「嘶……輕點。」仰格灼揉了揉他的頭髮。
「他們想強迫我。」白皎抬起頭,語氣平淡地陳述出事實。
他的外表有純天然的優勢,一雙丹鳳眼上揚的弧度並不凌厲,眉眼間透著溫潤純良,將眼底的冷漠盡數斂去,讓仰格灼憐愛萬分。
「打得好。」仰格灼輕聲誇讚,低頭在白皎的額頭上親了親。
「給你添麻煩了嗎?」白皎歪頭靠在他一側身前,手在另一側,像是捏橡皮泥一樣,捏出各種形狀。
「沒有。」
秘書的工作做得不錯,這次的會議相當成功,已經敲定好未來大選的全部流程。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白皎認真問。
「……」
他們是什麼關係?典獄長和罪犯?上了床的情人?上位者與下位者?還能是什麼關係?
明明很好答的問題,仰格灼卻半天都回答不出來。
「看來你又把我當情人了。」
白皎很平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看在戀人是為了製造新的喜好,加上身份的限制,這一次白皎倒是沒有生氣。
仰格灼注意到了「又」這個字眼,「我以前沒有把你當情人。」
他們才認識幾天,以前都沒有怎麼見過面,怎麼當情人?
「哥哥……」白皎堵住了仰格灼的嘴。
這一聲之前沒有太在意的哥哥,在此時忽然引起仰格灼的警覺,再結合白皎熟練的塌上操作,仰格灼心中警鈴大作。
白皎口中的哥哥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