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什麼?」
「我要跟你談談臥底的事情,但你先不要生氣。」白皎按住仰格灼的雙手,防止他盛怒亂動,然後陷入吵架的循環。
「你是臥底?」仰格灼猜到白皎想說什麼,但竟沒有多生氣。
畢竟白皎如果真的想對他做什麼,犯不著現在說出來。
「是也不是……其實我,是白吉爾的兒子,名字就叫白皎,」白皎坦誠道:「原本來這所監獄是因為聽了我父親的洗腦,想來幫他扳倒你,完成總統競選,向他證明我不是只會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但現在……」
所有的誤會都是不張嘴,在正常的戀愛期,白皎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之前故意氣仰格灼不算。
「我對你一見鍾情了,我感覺自己不需要向父親證明什麼,只需要向你證明我愛你,」白皎吻了吻仰格灼的嘴角,「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
仰格灼聽見白皎說對自己是一見鍾情,覺得白皎就算是騙他,他也認了。
白皎彎了彎唇,即使早有預料,但仍然止不住心情愉悅。
「你願意跟我一起成為一對多倫比州的同性戀罪犯?」
仰格灼為他的笑容心動,也為他的言辭心動。
「我願意。」
多倫比州禁同性戀,也就是說白皎再也無法回去,只能留在他的身邊。
仰格灼知道這種想法卑鄙又自私,可他實在太想要白皎留在他的身邊。
「變成罪犯你很高興?」白皎雖然是在問,但動作上已經勾住了仰格灼的腰,打算與他接吻。
「你願意暴露在大眾視野,留在我身邊,我很高興,不過……」仰格灼故作體貼猶豫,「你的父親那邊……」
白吉爾作為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仰格灼當然調查得明明白白。
對方將自己的兒子保護得太好,派出去的人是一張照片都沒有拍到,不過仰格灼也不打算對一個孩子下手,所以以前從未在意過,結果現在……
如果早知道白吉爾有一個這麼好的兒子,他一定早點下手為強,掘地三尺也要挖出白皎的所有信息。
可惜了,他沒見到學生時代的白皎。
還好,白皎那些履歷中編造的經歷都不是真的,白皎有愛他的父母,良好的家事,沒有吃過那些苦。
仰格灼現在想來,覺得有很多有跡可循,比如白皎打人但不把人打死,跟其他罪犯完全不一樣。
他覺得白皎是善良的少爺,所以只是保護自己不下死手,其實白皎只是覺得殺人很麻煩,完全不知道仰格灼又腦補了許多東西。
「不用管他,是他自己批准的禁止同性戀愛的法律,不讓我回去,」白皎親了親仰格灼的臉,「我現在只能在你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