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到現在,心裡沒有任何一個男性,包括何斯年。
那位大豬蹄子,她的皇帝陛下也一樣,他的心裡也沒有任何女人,包括她。
這雖然殘酷,但也是現實,所以她還有什麼可糾結的,又有什麼可放不下的呢?
而且何斯年說得也對,偶爾休息一下又有什麼呢?
那位皇帝陛下操勞一生,一死一閉眼,喪事一過,不也就什麼都沒了嗎?
陳錦然要把自己累到過勞猝死呢,不也一切都沒了?
想到這兒,她解開外套,推門進了半掩著的浴室,又當著丈夫的面脫掉了裙子。
而她的丈夫,歷時四個月,沒有收到她一封回信的何斯年,此時坐在浴缸沿上,伸手就把妻子攬到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