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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垂眼,她天天做夢,有時候夢見故人,有時候夢見過去遺忘的事情,夢境毫無章法痕跡可循,像是皮影戲一樣,似乎要將她前世二十年的生涯盡數演完。

她現在也漸漸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就當做回憶,除了被秋墨衍關在冷宮無人問津那幾年過的辛苦,後來她可以說是逆天改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唯一疑惑的是,為何會一直夢到前世的事情?

難道是有什麼遺憾或者心結嗎?

是那杯鴆酒嗎?或者毒不在酒里,而是在別處,殺她的人,她內心隱隱有猜測,但是不確定,畢竟前世樹敵太多,她手中權勢又太甚,一旦出嫁,會立刻改變朝中格局,誰都有可能為了種種理由殺她。

「沒有。」長歌抬眼看他,清晰地開口,「我不做夢,宋少,如果你說不出夢境的內容,我就當你是壓力太大,那座荒島只是一座無名島罷了,以後別拿這樣的藉口找我。」

她眼底的冷漠清晰可見,不是欲擒故縱,也不是演戲,真真切切的跟他劃清界限。

宋星河臉色明暗未知,見她起身要走,猛然伸手攫住她纖細的手腕,低低說道:「當初你在荒島上到處尋找文物上的符號文字,不是在找些什麼嗎?

秋長歌,你到底要的是什麼?告訴我,我都能給你。」

長歌淡漠地垂眼,沒有抽回手,微微凝神感應,這一次不再是陰冷不見天日的困獸情緒,而是春暮時節,草長鶯飛果香四溢的寧靜,像是塵封多年的蒙塵書卷被人打開,露出裡面兩小無猜的青梅時光。

長歌眼圈莫名發酸,年少時光,最是溫柔,就連風都是溫柔的。

連續兩次的試探和接觸,她確定這些情緒都不屬於現在的宋星河,像是他意識深處的思緒,也許跟他的那些夢境有關。

「宋星河。」她冷淡開口,「等你的夢境清晰了,再來找我。」

宋星河雙眼陡然一亮,低低笑道:「那恐怕不能,綜藝第三期停止錄製,《碧落》開機在即,導演應該很快就打你電話,說進組的事情。」

《碧落》這部戲裡,他是男一號,長歌是女二號,他們的對手戲很多,他已經開始期待了。

*

「小陸,我說的話你有聽清楚嗎?」

二樓書房的落地窗前,陸西澤鳳眼幽深地看著庭院裡的兩人,見宋星河伸手拉住長歌,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呵,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宋星河忍了這麼久,終於還是露出了狼尾巴。

這段時間,據他觀察,秋長歌性格冷淡,心思玲瓏,平日裡對什麼都是淡淡的,只熱衷於事業,對於男女之情避之如蛇蠍,同一個屋檐下,她看他的眼神就真的只是在看一個長得好看的小司機以及合租室友,不好奇,不花痴,不關心,可以說對他絲毫不上心。

至於宋星河,他確定秋長歌對他的好感度更低,甚至極有可能是負數,綜藝里,秦陽和徐古寧一個是實力派俊俏男演員,一個是六國混血的奢侈品集團繼承人,相貌出眾,財力過人,她也是淡淡的,好似這些在外人眼中的頂級富豪們對她而言只是及格線以上。

收到他的「人魚之淚」,長歌也沒有很驚喜,更多的是驚訝,陸西澤鳳眼微深,秋長歌!到底是什麼樣的生長環境,才能養出這樣處事不驚,冷靜聰明,運籌帷幄的秋長歌?!

「陸西澤,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秋總,您說。」陸西澤收回視線,低低應道,垂眼沒有看秋明生,如往日一樣當個木訥沉默的小司機。

他怕多看秋明生兩眼,就會忍不住露出惡魔的獠牙,那樣會少很多復仇的樂趣吧?無趣。

秋明生險些氣炸,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跟秋長歌一樣上不了台面,結婚這麼久,他還是這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正眼都不敢看他,這輩子也就這點出息了。

「秋長歌的那條項鍊是不是偽造的?等會讓她趕緊摘了,別丟人現眼。」

嗯?陸西澤唇角微壓,克制著譏誚上揚的弧度,所以,秋明生以為那條「人魚之淚」是贗品?推斷的很好,下次不要推斷了。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大小姐平時我行我素,什麼事情都不會告訴我。」

秋明生氣的頭疼,擺手說道:「出去吧,讓她摘了項鍊,不然別怪我不講父女情面。

告訴她,她想取代清瑩,絕無可能,讓她死了那條心。」

「是。」陸西澤鳳眼微冷,好一個父女情深,秋清瑩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秋長歌相提並論?

難怪秋長歌會拉黑秋明生的電話,寧願出手幫助一貧如洗的養父母一家人,都不願意跟親生父母多說一句話。這樣清醒的秋長歌,他都有些動搖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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