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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說著偷偷瞟了一眼後面黑沉沉的宮殿,眼底閃過一絲懼怕,下意識地黏了黏她。

長歌眼眸一深,看了看未點燈的朝華殿,淡淡吩咐道:「你們帶穆郎君去偏殿休息,帶陛下回自己的寢殿。」

「我要與阿姐一起。」

「今日殿下還未上藥。」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地說道。

穆青衣和幼帝對視一眼,達成共識。

「帶陛下去寢殿。」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朝華殿內,宮人瑟瑟發抖地點上燭火,蕭霽站在庭院內,面容俊美冰冷,滿身肅殺之氣。

「見過攝政王大人,大人這麼晚還在朝華殿?」穆青衣上前來,溫和謙遜地作揖,站在了她身前。

蕭霽臉色越發冰冷,目光深沉地看向她,眼底積蓄著盛怒之色。

她抬眼,清冷冷一笑,知道他要與她算總帳,只是他們之間一無婚約、二無媒妁之言,三無私定終身,又算的什麼帳?

「穆郎君,今日還想要你穆家人跪在宮門外為你求情嗎?還是說要拖著那些清貴的文官一起跪?」

穆青衣正要說話,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淡淡搖了搖頭。

她與蕭霽之間總要有個了結,這是外人無法插手的。

穆青衣見狀,沉默數息,然後隱忍地伸手抱了抱她,低低地說道:「我就在偏殿,有事你喊我。」

長歌被他擁入了懷中,周身都被淡淡的檀香味籠罩,身子微僵,身側傳來宮人的抽氣聲。

穆青衣很快就鬆開她,帶著幼帝退出朝華殿,鐵甲衛也無聲地退下。

朝華殿內,只剩下她和蕭霽。

她看都沒看蕭霽,吩咐著宮人:「先沐浴更衣。」

一路回來,滿是塵土,薄汗沾濕了內衫,十分的難受。

死刑犯上路前尚且吃頓飽飯,蕭霽想興師問罪,也得等她沐浴更衣,一身清爽再弄死她。

宮人們瑟瑟發抖地看著蕭霽的臉色,然後去準備熱水,點上薰香。

「殿下等會服個軟,攝政王大人定然不會真的為難殿下的。」

她閉眼躺在浴池中,沒有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宮人將她的長髮絞乾,蕭霽已經等不及地進來,一言不發地將她從浴池裡抱起來,替她穿上寢衣,抱著她進了內殿。

炙熱的吻落下來,她別開臉,對方吻住她的脖子,沙啞道:「別動,長歌,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他寬大的大掌丈量著她的腰肢,低啞道:「瘦了一些。」

「苦夏,沒什麼胃口。」

她淡淡開口,對方低低一笑,伸手拔掉她發間的碧玉匕首,丟棄在地上,抱著她沉沉睡去,沒有興師問罪,沒有動怒和羞辱,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一句,只是抱著她睡去。

她被他勒在懷中透不過氣,不耐煩地推他,蕭霽伸手撫了撫她的髮絲,低低哄道:「別鬧。」

聲音又低又啞。

她冷笑一聲,喚來宮人打開窗戶,讓夜風吹進來,又點上線香,就著燭火看著奏摺。

離開帝宮這段時間,蕭霽雖然會送奏摺去行宮,不過大多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奏摺,偶爾也會送來批覆好的奏摺來詢問她的意見。

「你去偏殿告訴穆郎君,今晚的蓮子羹就不用了,明日再用。」她吩咐宮人去偏殿,將這裡的情況告訴穆青衣。

「是,殿下。」宮人不敢抬頭,低聲應著,去偏殿如實告知那位郎君,攝政王大人今日宿在朝華殿,不過殿下未睡,依舊在徹夜看奏摺。

世人皆知殿下和攝政王大人關係匪淺,殿下又要嫁與這位穆郎君,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長歌批閱奏摺到深夜,最後不知何時睡去,醒來時,蕭霽已經不在,宮人為她梳妝時,看著她脖子上斑駁的吻痕,手有些抖:「殿下,需要用香粉遮一遮嗎?您早上要與穆郎君一起用早膳。」

「不用。」她看著銅鏡里脖子上的吻痕,夏末時節,衣裳薄,遮不住,她肌膚嫩,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痕跡,蕭霽最是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各種印跡,想必是趁著她熟睡時故意留下的,想以此來逼退穆青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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