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鎮只有一家早點店,還是包子饅頭豆漿油條之類的。慶幸的是時間早,沒什麼人吃早飯,座位管夠。
「陸總養尊處優,應該沒有吃過這種街邊的小蒼蠅館子吧。」長歌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豆漿,太甜了點。
陸西澤:「以前讀書時經常吃,我對吃的不挑,喜歡吃的東西就會一直吃,百吃不厭,很是長情。」
長歌挑眉,暗自冷嗤了一聲,他,會是長情的人?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她聲音微冷,開門見山地說道:「你來做什麼?」
陸西澤鳳眼深邃:「接你回去,順便跟你做個交易。」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草木堂,唇角勾起一絲似有若無的弧度:「本以為你會對身世或者血緣這種事情嗤之以鼻,早知道你如此在乎,我應該早點來。」
她和親生父母沒有任何感情,性情又如此淡漠,他本意是不希望她認祖歸宗,捲入到那樣骯髒的家族中的。
長歌放下豆漿的碗,眯眼看他:「什麼交易?」
「這是你和季成澤的DNA比對,親生父女的可能性為97%,你就是季家四房的獨女,我可以助你回到季家,與你一起合力弄垮季家。」陸西澤取出手機里的DNA比對,「如何?」
長歌垂眼看著DNA的比對結果,抬眼看著他那張高高在上、俊美冷漠的臉,嗤笑道:「恭喜你,成為了仇人的女婿。陸西澤,我們這個婚,要不還是別離了,這輩子就這麼湊合算了。」
陸西澤笑容消失,俊臉微沉,低啞說道:「什麼叫做湊合,你沒有跟我試過,怎麼知道我們不合適。」
長歌將那晚齁甜的豆漿喝下去,掃碼付了錢,然後起身冷淡道:「早餐請完了,沒事別來打擾別人的清淨,你愛找誰報仇就去找,毀滅世界也無所謂,別找我,沒興趣。」
「長歌。」陸西澤臉色微變,伸手攫住她的手腕,抿唇說道,「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試試?還是說,你喜歡傅懷瑾那樣的?」
她一貫喜歡那種清風明月一樣的謙謙君子,明明那種男人溫吞又沒個性,真的生活在一起會索然無味。
長歌手腕被他攫住,險些被陸西澤濃烈晦暗的情緒衝擊的眼前一黑,無數的畫面撲面而來,前世的,今生的,夾雜在一起,衝擊著她的心神。
她猛然閉眼,將所有的情緒盡數屏蔽在外,身子隱隱發顫。陸西澤的能量太強,她的觀心術根本就無法承受。他果然想起了不少前世的事情。
「長歌?」陸西澤聲音微微驚慌。
她默念了一遍佛經,穩住心神,睜眼,聲音發顫道:「鬆開。」
陸西澤見她臉色蒼白,察覺到不對勁,目光晦暗地縮回手。
那些陰暗的濃烈的情緒瞬間消失,長歌深呼吸,看向他:「你別靠近我,一丁點都別靠近我。」
她說完轉身就回了草木堂,沒有半點遲疑。
陸西澤臉色陡然陰沉起來,薄唇抿起,面無表情地坐下來,將早點都吃完,這才起身拂去褲腿上的灰塵,轉身回了賓利車內。
她早晚會回到他的身邊。
*
回到草木堂時,杜敏剛起來,見她臉色發白,頓時叫道:「長歌,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長歌按著生疼的太陽穴,沙啞道:「早上出門遇到了一隻瘋狗,被追了一條街。」
陸西澤就是一條時刻都會發瘋的瘋狗。
「草!誰家養的瘋狗,不行,我得去打電話舉報,這要是咬傷人了怎麼辦?」杜敏風風火火地去打舉報電話。
長歌見她竟然真的信了,頓時無語,回去洗漱。
「長歌,我剛在門口看到陸總了,陸總好像是昨晚來的,還讓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是新買的衣服和棉鞋,還有你常用的洗護用品,我給你放榻榻米上了嗷。
你說陸總不會在外面等了一晚上吧,長歌,你剛出門沒看見嗎?」
「嗯。」她從洗漱間出來,感覺氣血恢復了一些,淡淡說道,「以後跟陸西澤少來往。」
杜敏見狀,小心翼翼地問道:「真的要這麼絕情?我覺得陸總變了很多,他其實很關心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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