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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近鄉情怯,季成澤站在包間外面,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向侄子:「還行嗎?」

季聽白露出笑容:「九叔,很帥。」

別說九叔心裡怵得慌,就連季聽白自己得知秋長歌是自己的堂妹,心裡也咯噔了一下,擁有一個長得絕美、氣場強大、人氣頂流的妹妹是什麼體驗?

那就如同一根皮鞭子時刻都在後面抽著,生怕有一刻鬆懈,拖了她的後腿。

季成澤深呼吸,推開包間的門,繞過屏風,看見秋長歌的瞬間眼圈就有些紅。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在他和安然不知道的角落裡,長大成人,而且成長的這麼出色。

是他對不起她,對不起安然。

長歌和傅懷瑾坐在包間內喝茶,見季成澤進來,還沒開口就紅了眼圈,情緒被感染了幾分,頓時放下了杯子。

傅懷瑾起身:「季九叔。」

季成澤點頭,看向長歌,聲音微啞:「你好,長歌,我是季成澤。」

長歌淡淡點頭:「季先生。」

沒有喊爸,生疏不失禮貌地喊了一聲季先生。

對她而言,季成澤只比陌生人好一點,她或許一開始感動他對妻子的不離不棄,只是季成澤此人還是過於軟弱了點,女兒被人偷換,妻子瘋癲,他既沒有找到女兒,也沒有醫治好妻子,更沒有黑化復仇季家,只能說季家那種狼窩出了一隻羊,也著實不簡單。

季成澤見她如此疏離,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傅懷瑾溫潤笑道:「大家都坐吧,九叔,長歌性格如此,她對誰都是淡淡的,實則最是心軟,你們多年未見,可以慢慢了解。」

季成澤不住地點頭,是呀,二十多年沒見,自打她出生,就沒有見過生父,現在一下子要讓她接受兩個陌生人,誰能受得了?能找回來就十分的萬幸了。

以後慢慢來。

季聽白說道:「今晚我們大鬧老爺子的壽宴,逼老爺子拿長房頂罪,長歌,老爺子那邊有找你嗎?」

這件事情之所以這麼順利,還是因為老爺子太貪了,得知長歌跟傅懷瑾、宋星河等人交情匪淺,便動了聯姻的心思,不過就算季濤父子能進去,估計最多關個幾年就放出來了。

長歌冷淡說道:「找了,沒去。」

傅懷瑾垂眼給三人倒茶,雖然他是傅家人,聽季家的隱私不好,不過這樁事情跟他也有關係。

季聽白見她一臉冷淡的模樣,是真的沒有將老爺子放在眼裡,頓時微楞,突然想反思,老爺子是不是真的那麼可怕。

他們這些季家子嗣從小就活在老爺子的威嚴之下,害怕老爺子,敬畏老爺子,就算跟季家決裂,也不敢跟老爺子正面硬剛,那種畏懼是骨子裡的。

但是秋長歌不一樣,她沒有在季家長大,沒有經歷過黑暗的童年,似乎真的一點都不怕老爺子。

季聽白欲言又止,說道:「長歌,你有聽說過老爺子的事跡嗎?老爺子是個十分可怕的人,懷瑾知道一些。」

季聽白看向傅懷瑾。

傅懷瑾溫文爾雅地給眾人添茶,說道:「季家老爺子是整個京圈最難纏的人,季家有錢,有權勢,有手段,還有人脈,老爺子為人唯利是圖,手段也堪稱狠辣,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老爺子這些年偏愛長房,打壓其他四房,不是季明業父子多麼討他歡心,多麼出色,而且長房乃是他第一任太太所生。」

傅懷瑾在桌子上寫了一個「於」字。

長歌眯眼,於家?沒聽說過。

季聽白點頭道:「大太太出自於家,於家早就舉家移民到海外,但是不得不提的是,大太太的第一任丈夫身份非比尋常,是一位不能說的大人物。靠著這點關係,季家才橫行霸道了多年。這事帝都知道的人不多。」

長歌看向傅懷瑾,傅懷瑾輕輕點了點頭,她了悟,等於大太太前夫的地位類似於攝政王蕭霽,生下兒子之後,二嫁給了季家老爺子,生下了季濤父子,然後離婚移居海外。

季濤和那位大人物的兒子是同母異父的關係,難怪長房這麼囂張。

如果沒有絕對的利益,老爺子是不會放棄長房這邊的人脈。

季成澤有些憂心道:「現在季濤父子雖然進去了,但是難不保明天就給放出來了,會不會報復長歌?」

季聽白眯眼說道:「難說,此事長房那邊最恨的應該就是長歌,出來必會報復,此前也已經報復了一次,不過……」

季聽白說著頓了頓。

季成澤心焦道:「不過什麼,你快說。」

季聽白看向傅懷瑾,低聲說道:「如果長歌能跟懷瑾交往,能震懾住那邊的人,否則明刀易擋,暗箭難防。」

這已經是最佳的解決方案,長房父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他背後的人,而懷瑾的心思他也知道,換了一般人,傅家根本就不會摻和進來,但是如果是心尖尖上的人,以懷瑾護短的性格,那勢必是要管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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