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算愛過,在權勢地位和復仇之間,情愛都是被他們犧牲的東西。愛的驕傲且不肯低頭。
怎麼看,都無法善終。
這一世,也是如此。只是他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長歌沉思之際,腰肢的大掌收緊,她吃痛,回頭看去,傅懷瑾目光幽暗地托住她的腦袋,低頭一言不發地吻下來。
灼熱的氣息奪去她的呼吸,她瞳孔微縮,就見對方清俊的面容抵住她,強勢地捧起她的小臉,一點點地吻下來。
柔軟的觸感帶著一絲的戰慄,傅懷瑾呼吸微沉,沙啞道:「對不起。」
話音未落,吻的更凶。
手機滑落到腳邊,長歌眼睫微顫,看著他眼底洶湧的陰翳之色,沒有推開他,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眼前的人與前世那些人漸漸重合成一個人,隔著漫長的歲月長河,孤獨的青衣郎君獨自撐傘,行走在山野之間,腰間掛著一隻玉色的鈴鐺。
她曾經無數次透過鈴鐺,想觸碰到他白皙落寞的面容,然而生死兩端,陰陽兩隔,伸出去的手終是化為了虛無。
車內溫度陡然升起,長歌被他吻的身子輕顫,有些無所適從,他的吻一如他的人,溫柔卻綿綿不斷,吻的人險些窒息。
「長歌,傅醫生……」車外,傳來杜敏的聲音。
傅懷瑾氣息不穩地鬆開她,沒有搭理外面的人,高挺的鼻樑抵住她的,清俊的面容微微泛紅,低啞道:「你沒有推開我,長歌,所以你不反感我吻你。」
他眼神透出幾分的幽深,猶如暗夜中伸出利爪的金錢豹,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爪子,然後俯首稱臣。
長歌抿了抿被吻的有些發麻的唇角,見他白皙的面容透出幾分暗紅,原本不平衡的心態陡然平衡了幾分。
她不太懂男女情事,知道在這方面,女性始終處於弱勢的一方,不過傅懷瑾竟然臉紅害羞了!
「初吻?」她眼眸微彎,話一出口就暗叫不好。
傅懷瑾目光陡然幽深起來,修長的指腹扣住她的後腦,薄唇重新壓了下來,輕輕舔舐著她的唇角,隨即加深,一點點地吞噬。
綿長窒息的吻,吻的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車外,杜敏似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已經不敢敲車窗,不敢吱聲了。
傅懷瑾鬆開她,額前的碎發危險地垂下來,沙啞地吐字道:「我知道我吻的不夠好,我以後可以多加練習。」
長歌掩面,不想說話。這大概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她推了推他,聲音微微沙啞:「出去吧,不然我經紀人要報警了。」
傅懷瑾低低笑出聲來,目光清亮如星辰,陸西澤那些話已經半點傷害不到他,他本就知道長歌性情涼薄,可她還是願意走出了那一步,所以剩下的99步都由他來走。
但求愛的涼薄長久。
傅懷瑾輕輕撫順她被壓的長髮,低啞道:「我先出去打發了季家人,你若是不想下車就不用下來。」
他怕長歌當場給老爺子臉色看,九叔九嬸在中間難做人,到底是她的親生父母,若是太過絕情,會被人詬病。
長歌點了點,覺得空氣不流通,打開車窗,朝著他擺了擺手。
車外,杜敏和小助理已經站成了石雕,見傅醫生上車消失了二十分鐘,下車時雖然氣質是一貫的溫潤如玉,但是眼底都是笑意,清俊白皙的面容在夜色中亮的發光,有些顯眼。
杜敏和小助理雖然是單身狗,但是也不是傻子,聞到戀愛的酸腐氣息,心頭直冒酸水,整天對著長歌和傅懷瑾這樣的神顏,看他們兩談戀愛,很容易讓她們眼光變高,一輩子嫁不出去耶。
傅懷瑾朝著兩人點了點頭,逕自去季家那邊,季家老爺子等的火冒三丈,要不是被人按住,已經要火山爆發了!
不像話,太不像話了!誰家孫女這麼大牌?親爺爺帶著一眾叔叔阿姨,親爹親媽過來,她這麼耍大牌,不見就算了,還讓他們等了快半個小時!
說出去,他季家的臉面都不要了。
傅懷瑾下車,長歌打開車窗吹了一會兒夜風,也跟著下車,見杜敏和小助理一臉的欲言又止。
杜敏促狹地說道:「長歌,你以後出去工作還是別帶傅醫生了,容易誤事!」
小助理拼命地點頭,弱弱說道:「我也覺得,傅醫生在的話,長歌姐的大部分時間都被傅醫生霸占了,我都不敢待長歌姐身邊。」
長歌:「???」
「有這回事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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