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花?這麼多?」
傅懷瑾點頭,目光幽深地看著她:「算是嫁妝。」
長歌「噗嗤」笑出聲來:「傅醫生,有沒有可能,那是聘禮呀?況且誰會拿自己全部的資產做聘禮?」
「我。」傅懷瑾目光溫潤,聲音低沉,飽含著深情。
「你知道我沒有太多世俗的欲望,錢財於我都是身外物,我有一個橙園,再有一個你,就足夠了。橙園能讓我自給自足,吃喝不愁,你,能與我共度餘生,這已經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了。」
長歌被他幽深灼熱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
心口劇烈地跳動著,那種感覺有些奇妙,又有些危險,仿佛冰封的湖面裂開了一道冰口子,湖面下有洶湧的暗流,似要吞噬她,溺亡她。
讓她有些許的恐慌。
她將資產清單和黑金卡都推回去,說道:「這是你傅家的資產,我若拿了算是怎麼回事?錢財於我也是身外之物。
等電影上線,就有投資的錢了。」
「所以你看上的是我這個人?我知道你的心意了。」傅懷瑾低低笑道。
長歌啞口無言,見他笑容如三月春風,眼睛燦如星空,忍不住也跟著彎了彎唇角,只要他高興就好。
很快杜敏打來電話:「我剛跟MG的人聯繫過,他們說沒問題,可以配合我們的時間,他們家今年新開闢了珠寶線,一直在等我們的時間。
時間太緊張,最快得安排在6.8號,主要是珠寶要運到A城,然後租場地等瑣碎的事情也要協商。」
MG家誠意滿滿,新開闢的珠寶線寧願推遲上線,也要等長歌的檔期,給的商務費也算是圈內獨一份的高。
長歌基本不接商務活動,只能說MG家撞上了大運。
這一場商務活動下來,估計直接給他們的珠寶線打開了銷路和知名度。
這麼看,等長歌的檔期絕對是有百利無一害的。
「對了,徐古寧有可能會出席。」
長歌:「徐古寧也來?好些時間沒見到他了。」
徐古寧回國之後,忙著事業,跟她們又有時差,來往不多。
杜敏:「好像是,長歌,你早點休息,我跟MG那邊還有細節要商討,你明天跟傅醫生先過去,後天我去A城匯合。」
「好。」
長歌掛了電話,見傅懷瑾已經吃完了,只是表情有些晦澀。
她飛快吃完飯,覺得吃的有些撐,然後等傅懷瑾將碗碟都放進洗碗機里,喊著小毛球就出去遛彎。
夏日白晝時間長,到了晚上七點多,天還沒有完全黑。
小毛球搖著尾巴,歡喜地在湖邊的木棧道上來回奔跑。
長歌跟在後面,沿湖看荷花,等走了兩公里,她找了一處樹蔭處休息,就見一路上沒怎麼說話的傅懷瑾單手將她困在長椅上,目光幽暗,低啞問道:「徐古寧是誰?」
他不知道MG,不過知道長歌接的代言都是高奢品牌,一個高奢品牌新開闢的珠寶線,因為代言人沒有時間參加商務活動而推遲上線,每推遲一天損失都是巨大的。
長歌臨時起意去A城,那位日理萬機的集團繼承人只怕要推掉無數的會議和飯局,才能趕到A城。
所以,徐古寧是為了長歌來的?
傅懷瑾目光暗了幾分,覬覦她的野男人還真是多啊。
第260章 它就是那隻瓮中的鱉
長歌被他突然湊近的俊臉驚艷了一下,她知道他長得好看,不過近看才知道他瞳孔是深邃的茶色,眼底似有深海,又似有雪山,清俊出塵,俊雅到極致,不沾俗世紅塵的欲望和污穢。
長歌嗓子幹了幾分,啞聲道:「以前認識的綜藝嘉賓,所以,傅懷瑾,你沒有看過我的綜藝?」
傅懷瑾被她反問住,那時他與她還不認識,只因為傅和玉的緣故知道這麼一個人,聽過一次她的聲音,午夜夢回的時候,都是那樣冷淡的猶如九天閒雲的聲音。
那時他就在想,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才能擁有這樣的聲音。
「看過的。」傅懷瑾低啞吐字,「我以為綜藝結束之後,你們不聯繫了。」
有些委屈巴巴。
長歌眼睫彎了彎:「他是MG的繼承人,我第一個代言就是MG,只是工作上的關係,我臨時去A城,徐古寧未必能趕的過來。
就算過來,也只是工作需要,畢竟關乎他新產品線的銷售。」
算是解釋,長歌很少解釋,以前是不耐煩解釋,不在乎,從不在乎別人的想法,只是她與他相處四世,對傅懷瑾多少有些了解。
他這人表面看著清風明月,其實十分的內斂壓抑,很多心思都埋藏在心底,從不吐露。
前世她以為他只是一位溫柔的郎君,不知道他骨子裡那麼瘋,十世輪迴以命換命的事情都乾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