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傅懷瑾見她眉眼溢出一絲的疲倦,放下手中的荷花,一言不發抱起她,上樓去。
長歌陡然被他抱起來,瞳孔一震,心跳莫名加速,低聲道:「你抱我做什麼?」
好端端的不是在說宋星河的事情了。
傅懷瑾聲音暗啞:「抱你去睡覺,若非這些不識相的人,你早該休息了。」
宋星河和陸西澤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破,他一直以來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旁人說什麼與他無關。
長歌被他抱的渾身不自在,鮮少跟人這樣親近過,等到了二樓的臥室,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就要下地。
傅懷瑾手臂收緊,低啞道:「急什麼?」
他視線幽深地看著她,濃密如鴉羽的睫毛險些戳到她的肌膚上,兩人氣息交融,室內溫度陡然上升。
長歌屏住呼吸,覺得下一秒他就要吻上來。
除了一開始他的吻有些生澀,後來猶如無師自通一般,每一次的吻都似乎要將她吞下去一樣。
傅懷瑾視線落在她花瓣般的菱唇上,喉結克制地滾動了一下,垂眼放下她,低沉說道:「我下去收拾樓下的殘局。」
花瓶碎片要處理,而且那些荷花和荷葉丟了可惜了,今日管家剛採摘的,熬荷葉粥吃也不錯。
傅懷瑾放下她,轉身下樓。
長歌:「?」
等到他的腳步聲消失不見,她才靠著牆,緩慢地呼吸著,掌心都是薄薄的一層汗。
傅懷瑾對她竟然真的沒有情慾。
長歌也不知道該欣喜還是落寞,按了按眉心,去浴室泡澡。
回到帝都,之前被擱置的事情便要一一處理。
長歌泡在浴缸內,聞著浴球淡淡的香薰味,一邊閉目,一邊給杜敏打了一個電話:「敏姐,你明天去一趟古鎮,讓季成澤帶著安然出國度假。」
杜敏微驚:「好端端的怎麼讓你爸媽出國,是不是帝都有事情要發生?」
跟了長歌這麼長時間,認識的都是傅宋這樣的人物,杜敏的眼界也早就不可同日而語,這一次回來她聽說季家的事情上了一次社會新聞,這是出國避禍?
長歌沒睜眼,靠在浴缸內,淡淡疲倦地說道:「嗯,最近你跟小助理也要小心一些,等送走季成澤夫婦,你們倆回家一趟或者出門旅遊也行,是事情平息了再回來。」
杜敏嚇的原地起跳:「這麼嚴重?那我們都走了,你怎麼辦?不行,不行,你可是我下半輩子的保障,我不走,我留下來陪你。」
長歌低低笑出聲來:「我最近不進組,也沒有通告,每天都宅在家,你留下來也用處不大,不如放假,去相個親什麼的。」
杜敏見她竟然都會開玩笑了,聲音絲毫聽不出緊張和凝重感,笑道:「相親就算了,不婚不育保平安,男人哪裡有搞錢香,再說了,你都沒結婚,還勸我呢?」
入行多年,又是娛樂圈這樣的地方,杜敏早就看破了。愛情是世間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長歌這樣盛世美顏的人,身邊優質男一堆,都不肯沾情愛,她就更不想沾了。
「我晚上先給季先生打個電話,明早就去古鎮接他們去機場。」杜敏聲音頓了頓,「長歌,你會有危險嗎?這幾日你就不要出門了。」
「應該不會,不過輿論有可能會炸。」長歌睜開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季家有可能會打輿論戰。」
杜敏心中警惕:「明白了,我會讓工作室的人時刻待命。」
長歌掛了電話,又閉眼泡了一會兒,許是浴室內溫度太高,她泡的有些昏昏沉沉,意識恍惚之際,一種古怪的感覺浮上心頭,似是有什麼人在呼喚她一樣。
長歌猛然睜開眼睛,聽見外面傳來傅懷瑾的聲音:「長歌?」
她渾身無力,失手打翻浴缸一旁的花架,架子上的香薰鮮花滾落一地。
傅懷瑾聽見動靜,飛快進來,見她泡在浴缸內,黑髮濕漉漉地貼在身上,說不出的蒼白無力。
傅懷瑾瞳孔微縮,取過一邊的浴巾,將她整個人從浴缸里抱出來。
「長歌?」傅懷瑾將她抱到床上,摸著她沒有血色的臉,探著她的脈搏。
長歌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深呼吸,緩過氣來,拉了拉他的手,沙啞道:「我沒事,剛才只是浴室溫度太高,有些低血糖。」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二次低血糖了。
傅懷瑾眸光陡然一深,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沉聲道:「這不是低血糖,長歌,我看到你之前的體檢報告,你沒有低血糖的歷史。」
長歌身子微僵。
傅懷瑾臉色難看,一邊拿毛巾幫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給無名和尚打電話,按了免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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