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眾人滿頭問號。好傢夥,這兩人真的有事!
傅懷瑾看了一眼不斷震動的手機,見長歌垂眼打字,一直沒看他,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宋星河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要接嗎?」
晚上的坦白局,他知道了前世宋星河是長歌的哥哥,算是他的大舅子,不過這一世兩人沒有血緣關係,宋星河對長歌的感情明顯超過了兄妹的範疇,還是不要太親近的好。
長歌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做了好幾個兔子燈,頓時眼睛微亮:「不用理會他,他應該是想確認我是不是本人。
你怎麼做兔子燈?」
「祈福用的,我每年都做,以前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想來,應該是前世的約定。我們在院子裡掛一盞吧。」傅懷瑾見她注意力終於到了自己身上,忍不住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你想掛哪一盞?」惟願花燈祈福,前世就算是be,這一世也想好好相守。
長歌看了看他做的兔兒燈,選了其中一盞最精緻的走馬觀花燈,上面畫的都是一隻兔子和一隻大灰狼。
原本想吃掉兔子的大灰狼,最後成為了兔子的守護者。
「這盞吧。」長歌放下手機,指了指花燈。
兩人去庭院裡掛燈。
「掛在前院吧,掛在茶樹下還是門廊下?」傅懷瑾寵溺地看向她。她說了算。
「門廊下,掛兩隻。」長歌又選了一盞,兩人去門廊下掛花燈。
傅懷瑾181的身高,掛花燈都不用搬凳子,長歌看著他踮起腳尖,輕輕鬆鬆就將花燈掛了上去,彎了彎眼睫,將第二盞花燈遞給他。
她遞花燈,他掛花燈。像是前世的遺憾被彌補。那年她死後,他獨自一人帶著碧玉小劍行走,臨死時獨居在江南宅院。
那時候她不能陪在他身邊,如今可以。
兩人將花燈掛好,看了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晚上11點多,但是毫無困意。
「明天有安排嗎?」傅懷瑾問道,「我們明天去划船吧。」
他想珍惜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不希望任何外人來打擾。明天一早,以宋星河的秉性,應該會一大清早上門來,陸西澤今晚應該也會得知長歌回來的消息。
長歌點頭:「好。」
傅懷瑾點了花燈,看著橘色的燭火搖曳,花燈流轉,如同一個永不結局的故事。兩人看了一會兒花燈去睡覺。
「你不回橙園?」
「不回。」
傅懷瑾抱著她睡,兩人都沒有睡意,借著外面微弱的天光,低低說著話。
「會不會明天早上醒來,你就消失了?」傅懷瑾摟緊她,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想牢牢地抓緊她。
「長歌,如果你消失了,我該去哪裡找你?」
長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低啞說道:「我們會在輪迴里再次遇見的。」
每一次他沒有記憶,但是依舊會認出她來。
傅懷瑾微微一笑:「聽著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長歌伸手摸了摸他高挺的鼻樑,淡淡說道:「是很美好。」
前世,他們相遇太晚,甚至都沒有相守過,她其實很感謝後來的數世,人生處處都是遺憾,不過有時間告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要怎樣才能出輪迴?」
長歌眼眸暗了暗:「可能要改變這一世的軌道。順其自然就好。」
很多事情不能宣之於口,每一世的軌跡都會影響後世,後世也會影響到前世,如同一座大型的迷宮,她得找到出迷宮的路,通過改變前世,一步步地改變這一世的滅世傾向。
兩人低低說著話,最後長歌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地睡著,睡夢中隱隱約約聽見傅懷瑾的聲音:「長歌,長歌……」
再睡一會,等她再睡一會就起來。
第二天一早,傅懷瑾看著昏迷不醒的秋長歌,眼底都是宿夜未眠的紅血絲。
他摸了摸她的脈搏,閉了閉眼,五指握緊,隱隱泛白。
還是不醒嗎?他們約好了今天一起去泛舟看蓮花的。
樓下傳來急促的鈴鐺聲。
傅懷瑾下樓,就見宋星河站在門廊下,鈴鐺被風帶起,鈴鐺聲悅耳急促。
「長歌呢?」宋星河皺眉說道,「傅懷瑾,長歌昨天直播的事情就醒了,你竟然瞞著我們?」
傅懷瑾沒說話。
宋星河看了看他眼底的紅血絲和黯淡的面容,心裡微驚:「長歌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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