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十米線!你可不能輸給小帝姬。」
「趙寒洲,我們盛都郎君的臉面全靠你了。」
趙寒洲笑容僵硬,掌心全都是汗,也退到了十米外,三支全中,而且是最難的一支壺口,兩支壺耳。
趙寒洲輕輕鬆了一口氣,第三局只要正常發揮,應該能打個平手。沒有想到嬌弱美艷的柔嘉投壺技藝竟然這麼強,他內心隱隱喜悅,就是今日柔嘉瞧著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樣。
「沒有想到小侯爺這般厲害,那第三局,就十五米線吧。」長歌淡淡說道,退到十五米外,纖細如玉的手指把玩著手中剩下的兩支箭矢,隨意地投了出去,投中壺口,兩支皆中。
眾人驚呼出聲,十五米線,兩支同時中壺口!
趙寒洲俊臉隱隱發白,十米線內,他能百發百中,十米線內他投壺能玩出花來。但是十五米線,他從來沒試過!若是他練過這個距離,定然也能百發百中,但是他沒有時間去練。
趙寒洲退到十五米線外,投出最後兩支箭矢,面如土灰。只中了一支!
「趙郎君,承讓了。」長歌冷淡頷首,從諸多彩頭中取回自己的碧玉簪,優雅地別在發間。
她回頭,看著滿東閣的貴女和郎君們,淡淡說道,「百花宴,不如爾爾。」
滿盛都的郎君顏面掃地,尤其是永慶侯府的小侯爺。
鎮國公夫人險些要瘋,柔嘉是怎麼回事?字字殺人誅心?她以前都是藏拙嗎?今日是特意來打盛都郎君臉面的?這以後還怎麼相看?
真是瘋了。
趙寒洲深受打擊,其他郎君也面上無光。
投壺結束,挫了永慶侯府的威風,長歌便起身告辭。出鎮國公府時,正巧遇到蕭家二郎蕭拓,蕭拓今年剛中狀元,目前在翰林院任職,日後是要接老丞相的班,入內閣拜相的。如果蕭家沒有出那場變故的話。
「柔嘉帝姬。」蕭拓看見她,作揖行禮道。
「二哥,快點,再磨蹭一下,永安巷的糖水鋪子就要關門了。」馬車上探出一個六七歲的玉面小郎君,活脫脫是縮小版的蕭霽。
小郎君看見她愣了一下。
長歌也愣住,沒有想到他幼年時是這樣神采飛揚的小郎君,眉眼間明亮,沒有一絲一毫的陰鷙和晦暗。
蕭拓有些尷尬:「這是舍弟蕭霽,今日我與他約好了要去永安巷的糖水鋪子給他買糖水吃,冒犯帝姬殿下了。」
長歌淡淡說道:「郎君客氣了。我出宮時帶了一些宮裡的糖水,贈與小郎君吧。」
她讓宮人從馬車內取出兩食盒的糕點和糖水,遞給小郎君。
小郎君看向蕭拓,見他點頭,歡歡喜喜接了,然後甜甜地道謝:「多謝帝姬姐姐,姐姐你長得跟畫上的仙子一樣,等我長大了要娶姐姐一樣漂亮的女娘。」
蕭拓:「胡說八道什麼?」
小蕭霽神采飛揚道:「二哥,難道你不想娶帝姬姐姐嗎?」
蕭拓直接鬧了個大臉紅。
長歌失笑,取下腰間的環佩,遞給他,微微一笑:「小郎君,這塊玉贈與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希望你都要心存善念,陽光,記得長大以後娶一個喜歡你的小娘子。」
不要太過執念。
小郎君接過環佩,揚起小腦袋認真地問道:「那我可以娶帝姬姐姐嗎?」
蕭拓連忙去捂他的嘴巴,尷尬笑道:「殿下見笑了,見笑了。」
長歌見他們兄弟感情極好,微微一笑,朝著他點了點頭,轉身上車輦,隔著馬車還能聽到小郎君燦爛的聲音:「哥哥,我喜歡這個漂亮姐姐。」
想到他即將遭遇的滅門之禍,以及十多年流放邊境的生活,長歌唇角的笑容一點點地淡去,他恨是應該的,只是恨意最先摧毀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你很喜歡那個小郎君呀?」一個柔弱空靈的聲音響起。
長歌瞳孔微縮,太陽穴刺刺地疼起來,對方繼續說道:「你怎麼跑到我身體裡來了?」
她猛然睜眼,發現自己已經被彈出了柔嘉帝姬的身體,與她四目相接。
兩人齊齊一震。
柔嘉帝姬:「你跟我長得很像呀,你是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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