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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如何,與她何干。

一直以來,她都披著一層偽善的皮,做那個秋長歌,如此而已。

「我們是同一種人,刺蝟就該抱在一起取暖,這樣不會傷害到別人,傅懷瑾只是你心裡渴望的一盞燈,他無法觸摸到你的靈魂,你的伴侶應該是我,只有我懂你。」

陸西澤眉眼壓的深沉,伸手握住她有些冰冷的手,一字一頓吐出最驚心動魄的字眼:「以前我不懂,如今我懂了,你喜歡的人一直是我吧,長歌。所以你抗拒我,遠離我,因為我是你心底不敢承認的那個人。」

長歌指尖如同被火灼燒般,猛然縮回來,她閉眼,克制住內心翻湧的情緒,像是陳年舊傷被人血淋淋地撕開。

他果然冷酷又無情,用那樣一張俊美冷酷的臉,微笑地說出最傷人的話。

她有一瞬間的茫然,像是回到了十五歲那年的大雪之日,她站在冰天雪地里接著雪水,他也是如今日這邊,閒散地走過那條布滿積雪的長廊,笑語晏晏地說出誅殺她的話語來。

那時的她有一絲的無措和無助。因為一瞬間的心動和心死。

年少時的愛會死灰復燃嗎?

「陸總,就算你對我女朋友愛而不得,也不該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在深夜裡誘導,精神控制她,她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人。」

傅懷瑾清冷冰涼的聲音響起,從深夜裡披星戴月地趕回來,眉眼沉鬱,克制著怒氣,一把拉住長歌的手腕,與他冰冷對峙。

長歌手腕被他握住,回頭看到他清俊的面容,如夢初醒。

陸西澤薄唇冷酷地抿起,冷冷說道:「你竟然回來了。不是說醫者仁心嗎?你竟然放著那麼多的病人不管?」

偽善罷了。

傅懷瑾:「所有食物中毒的村民都已經被送到醫院,有專門的醫生接手。陸總,這樣的把戲希望你下次不要用了。這世上不是只有我一個醫生,醫生這個職業也不該用來道德綁架。」

他出了民宿,第一時間就給青市的醫院打了電話,讓人安排救護車過來。好端端的村民怎麼會食物中毒,而且會有這麼多人。

恰巧是陸西澤來的今夜。

不管是不是他多心,有備無患總是好的。陸西澤所擁有的權勢、財富和地位,他也同樣擁有,他不用,不等於不會用。

陸西澤眉眼陰沉了幾分,小看他了。竟然這麼多疑。

「至於長歌和我之間的感情,陸總不用反覆幫我們確認自己的心意。

她在夢境裡選你,不過是想給往事一個好的結局罷了,跟情愛無關。長歌若是真的對你有意,此刻站在她身邊的人就是你,而不是我了。」

傅懷瑾說完,握緊秋長歌的手,拉著她上樓。

從始至終,長歌都一言不發,眸光驚異地看著傅懷瑾,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一般。她著實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回來,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懟的陸西澤臉色陰沉,啞口無言。

從他回來,握住她的手開始,過往那些被撕裂的傷口好似開始一點點地癒合,她終於敢直面過去的傷口和自己。

「抱歉,回來晚了,我去洗手消個毒。」

傅懷瑾拉著她去洗手消毒,然後換下外出的衣服,去簡單洗了一個澡。

長歌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沒多久就見他出來。

「你……」她嗓子微啞,明明該尷尬,畢竟被陸西澤點破了那樣的心境,但是看到傅懷瑾溫潤的眉眼和如沐春風的氣質,所有的不舒服都瞬間被抹平。

她想,前世的自己多少是有點眼光的,從那麼多的人中一眼就選中了他,讓他成為自己的夫婿,許是那時候她就喜歡他身上這溫潤清朗的氣息,像是良藥,能治癒久病沉疴的人。

「我什麼?我身上應該沒有別的味道了。」傅懷瑾走過來,低聲笑道,「你今晚看我的目光有些不同,是不是被我的攻擊性嚇到了?

長歌,你可以慢慢發現,也許我還有很多不一樣的一面。」

長歌聞言,眼眸彎了彎,他可真會安撫人心。

「村民們怎麼樣?真的是陸西澤動的手腳?」

傅懷瑾點頭:「食物中毒,應當是兩種相剋的海鮮食物一起吃的,這裡不沿海,村民們很少吃海鮮,而且還是空運過來的海鮮。他有的是錢,能幹得出這樣的事情。」

傅懷瑾內心隱隱不安,陸西澤現在是真的有些瘋,為了支開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些村民吃下去的量不大,而且各個猶如中了獎一樣喜悅,上吐下瀉幾回,打了點滴就會沒事。

有錢果然為所欲為,也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放心,已經沒事了。」傅懷瑾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長歌,你一直沒睡是在等我嗎?」

長歌險些被他視線灼傷,有些啞然,是呀,她原本都困了,結果迷迷糊糊間聽到他出去的聲音,陡然就沒有了睡意。

她第一次會在夜裡等人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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