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她擦著頭髮,問道。
她還以為這兩人要談個一兩個小時,畢竟陸西澤當時的表情還是蠻嚴肅的。
傅懷瑾回過神來,將手中的熱水遞給她,親了親她的臉頰,笑道:「陸西澤的話沒說出口,被我全教育回去了。」
傅懷瑾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拭著長發,陸西澤今晚找他,無非是繼續拿手中的底牌要挾他跟長歌分手。
他傻嗎,會跟他談話,不如回來陪長歌。
長歌喝了一口熱水,眯眼享受著他的服務,頭髮被他擦的柔軟又舒服。
「今天徐老跟我說起一件事情,說他小時候遇到過一個道人,然後給我看了一個平安符籙,我瞧著上面確實有殘留的念力,你說,這世上會不會還有道門傳承。」
傅懷瑾親著她雪白的脖子,低啞道:「也許有的,道門的分支很多,覆滅的只是知鶴觀一脈。宋星河是想徐老認你做孫女嗎?」
「應該吧,他不重要,就是你別招惹陸西澤,不然不好收場。」話音未落,長歌就「嘶」了一聲,脖子被他咬了一口,酥酥的,麻麻的,帶著一絲痛意。
「咬我做什麼。」聲音盡數被他吞了下去。
長歌被他吻的險些透不過氣來,耳尖通紅一片,推了推他,覺得今夜傅懷瑾有些不尋常,特別霸道,特別纏人。
「頭髮還沒吹乾。」
「沒事,長夜漫漫,可以慢慢吹。」傅懷瑾去拿吹風機,一般幫她吹著長發,一邊親著她,到最後吹風機丟到了地上,夜色越發深濃。
第362章 一直都被隱晦地愛著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陽光從陽台亞麻色窗簾縫隙照射進來,滿屋子都是細碎的光點。
長歌伸手擋了擋陽光,起身到露台的小花園裡看新開的繡球花,結果一彎腰腰有些酸,想到昨夜傅懷瑾孟浪的舉動,頓時臉頰微燙。
自打到了青市,傅醫生很是不尋常,幾乎要夜夜笙歌,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看來以後還得跟他立規矩,不然每日這般,她可扛不住。
樓下庭院內,宋星河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上來。
「論棋藝,長歌的棋藝也不比你差,都這麼晚了,怎麼不見她下樓?她作息一向規律,早睡早起,之前錄製綜藝時,每天早上六七點就起來。」
宋星河嫉妒的眼睛都險些滴血,長歌以前可是天不亮就起來上朝批摺子,那麼多年的生活習慣不好改,之前錄製綜藝也是早上第一個醒的,現在九十點都不起床,肯定是傅懷瑾這王八犢子造的孽。
傅懷瑾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不自然:「馬上就是生日會,這幾日長歌比較操勞,睡得晚。」
宋星河冷笑了一聲,他信才有鬼。
昨晚短暫的二人聯盟肉眼可見地破裂。
宋星河:「我給她打個電話。」
傅懷瑾伸手攔住他,微笑道:「她有起床氣,你別上趕著去惹她不痛快。」
宋星河險些咬碎牙齦。
狗東西是真的狗啊,他一直以為陸西澤那瘋子是他的頭號大敵,現在從結果論來說,傅懷瑾才是。
氣人。
兩人還說了什麼,長歌看了看時間,覺得自己起的確實太晚,頓時臉頰再次滾燙,大家都是成年人,她起得晚,等於告訴別人,昨夜太勞累了。
如今只能硬著頭皮裝不知道了。
她回到房間,給小助理髮了一條信息,讓她送早餐上來,然後便查看著這幾日沒來得及看的各種信息和留言。
網上的輿論太多,基本都是有關生日會藝術展的跟蹤報告,今天是哪一件珍品到了青市,明天是哪一幅名畫入駐了藝術館,夾雜著各界名人陸續過來看展,熱鬧非凡。
長歌對那些中外藝術品都不太感興趣,看了一眼展覽出的古董,準備找時間去看一看。
劇組那邊,喬曦和秦陽每天都在叫苦連天,控訴導演林可頌的罪行。
「長歌姐,我送早餐上來啦。」小助理敲著門,笑盈盈地端著早餐托盤上來,吐著舌頭笑道,「太危險了,我一人頂著三個人的視線壓力上來的。」
「剛煮好的米線,配小菜,紅薯玉米還有豆漿,還有傅醫生給你做了水果燕麥。」
擺了滿滿一桌子。
長歌接過來,問道:「今天你跟杜敏有安排嗎?」
「沒安排,生日會的事情大部分是傅醫生在安排,我們也插不上手,今天留在客棧聽姐姐的安排,姐姐你今天要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