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河:「帝王秘史的最後一頁,我年少時看過,只是後來我登基時那一頁已經不見,那一頁還記載了一些別的,我隱約記得道門始祖出身南疆的小國。其他的信息就模糊不清了。」
長歌沉默了數秒鐘,說道:「我知道了。」
道門禁術果然是情人祭,這跟器靈說的吻合,當時器靈還說了一句話,終有一日她會想起遺忘的過去。
宋星河:「這件事情有些蹊蹺,如果道門禁術是情人祭,傅懷瑾為什麼能成功下在你身上?退一萬步講,傅懷瑾禁術成功,你們如今在一起,誰也沒有背叛誰,總歸是不用死了吧?」
傅懷瑾的三十而逝箴言是從何而來的?
宋星河:「傅懷瑾身上是不是還有別的命格?你能看到嗎?」
長歌搖頭:「不能,我又不是修道之人。或許,無名和尚能。」
她抬眼看向傅懷瑾,傅懷瑾已經伸手握住她的電話,直接掐斷,然後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事情。
長歌被他掠奪霸道的吻吻住,呼吸有些急促:「電話,沒說完。」
傅懷瑾握住她的指尖,十指交纏,嘶啞道:「不要搭理他,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點生日禮物不過分吧,長歌?」
他說著吻的更深,一遍遍地摩挲著她的唇瓣,深深地沉溺。
至於所謂的道門禁術也好,情人祭也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一秒鐘都不想浪費。
車子開回民宿時,夕陽已經落下,只餘下滿山的暮色。
長歌下車時,薄唇有些紅腫,腿都有些發軟。
小助理在民宿內聽到車子的動靜,飛奔出來,興奮道:「長歌姐,你終於回來啦。」
她下午有重要任務,沒有跟去場館,跟著網友們一起看的直播,內心悔恨的腸子都青了,風靡國際的魔術大師,一幅字畫拍出百萬的書法家,還有長歌姐的古琴取。嚶嚶嚶,她簡直是錯過了一個億。
不過她還有一點是比網友們強的。
因為她領了長歌姐的秘密任務。
「姐姐,你嘴唇怎麼腫了?是被蜜蜂蟄了嗎?我聽民宿老闆說,村口有養蜂人,讓我們別去那邊。」
長歌深呼吸,身後傳來傅懷瑾低沉的笑聲。
長歌回頭橫了他一眼,說道:「小雨,你可以休假了,青市的所有開銷找杜敏報銷。」
小雨興奮的一蹦三尺高:「那我休幾天假呀?」
秋長歌:「隨便。」
她說著進屋上樓,去看自己紅腫的嘴唇。
身後傳來傅懷瑾溫潤的聲音:「長歌的意思,你可以休長假,她這邊一切有我。」
小雨:「嚶嚶嚶,傅醫生,你簡直是田螺先生,嘿嘿,生日快樂,傅醫生,你跟姐姐要好好的喲。」
今晚姐姐會給傅醫生一個大大的驚喜吧。
她今晚不休假,她要吃瓜,她明天再休假。
長歌進屋,照了照鏡子,只見薄唇不僅紅腫,而且一碰就痛,唇角有些破皮,頓時服氣,誰能想到傅懷瑾這人有特殊的癖好。
一個部位翻來覆去地親,親的她嘴皮都破了。
以前他真是隱藏的太好了,之前她就隱隱覺得他在床事上有些過於持久,接吻都能吻一個小時,火力全開,豈不是要折騰一夜?
長歌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摒棄,給宋星河回了一個電話。
宋星河在電話里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道:「傅懷瑾掛了我的電話?」
長歌可不戀愛腦,一向是有事說事,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事是傅懷瑾乾的,至於傅懷瑾的心思,都是男人,能不清楚嗎?
長歌:「對於情人祭,你還知道多少?」
宋星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覺得這件事情得從源頭找答案,如果弄清楚始祖和高祖之間發生的事情,也許你跟傅懷瑾的事情也就清楚了。」
長歌摩挲著手機,跟她想的一樣。道門禁術既然記載在帝王秘史里,又被人撕去,也許這不是道門的事情,而是她們秋氏王朝的往事。
高祖的往事嗎?
長歌:「你對於高祖的往事知道多少?」
宋星河:「你當我是行走的史書?」
宋星河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不問問傅懷瑾,當年他可是學富五車,遊歷諸國,號稱百年來最有希望成聖儒的人。」
長歌啞然,這是生氣了?
她抿了抿唇角,「嘶」了一聲,扯到了傷口,頓時皺眉說道:「你都說是以前了,現在估計就是個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