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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神號上的廚師水準很高,飯菜十分的對胃口。長歌吃完飯,便去甲板上吹風。

遊輪頂層有無邊泳池,只供金面具的VIP客人使用,甲板上有剛剛游泳完,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客人。

長歌拿了一杯飲料,正要去前面吹風,就見秋慕白和波莉小姐走在前面,頓時覺得晦氣,轉身去了另一個方向。

「秋小姐。」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她回頭,就見之前那個叫做安東尼奧的日德混血帥哥追了上來。

長歌禮貌問道:「有事?」

安東尼奧看了看四周,然後從懷裡取出一支帶著露珠的玫瑰花,紳士優雅地獻給她,微笑道:「鮮花贈美人。」

長歌見那玫瑰是用絲帶綁著,眼神微暗,點頭接過來:「謝謝。」

「這是我的房間號和電話,您有任何需求,願意效勞。」安東尼奧說完,笑眯眯地走開了。

長歌拿著那支玫瑰,解開絲帶,看到了絲帶末端極不起眼的一個符號,那個符號是用白蠟寫上去的,指尖輕輕一抹,就能抹掉痕跡。

這個符號她見過,年初她被清道夫綁架,回來之後,傅懷瑾曾跟她提過有關國際黑市的事情和符號,當時寫給她的符號跟絲帶上的一模一樣。

這是黑市創始人用來緊急聯絡的符號。

安東尼奧是黑市的人。

極有可能他也是黑市創始人之一。

長歌指尖抹掉絲帶上的痕跡,唇角勾起一絲淺淺的弧度,作為資深會員,安東尼奧應該知道怎麼聯繫外界吧?

海神號也不是一座無堅不摧的城堡。

*

日頭一點點地落下來。距離抓馬的慈善晚宴過去48小時之後,一則國際新聞登上熱搜。S國總統在本國內遭到刺殺,目前尚未脫離危險。

消息一傳出來,全網都炸裂,吃瓜群眾火速奔赴陣地。

——寶寶們,國際不太平,大家最近出去旅遊的都悠著點,就待國內吧。

——外交部已經發布了一些危險的旅遊地,呼籲民眾減少前往。

——刺殺有48小時了吧,沒有組織出來認領嗎?

——懷疑是本國人幹的,不就是那點子黨派之爭嗎,這不是月薪三千的人該操心的事情。

——已閱完畢,散了散了,繼續搬磚。

——相比之下,我更關心秋長歌去哪兒了。

——別操心了,姐們,秋長歌只要沒有活動基本神隱,只能等年底的春晚彩排了。

——春晚的第二次彩排是不是快了?

——快啦,好像是1月中下旬,再熬十天半個月,就能看到新鮮出爐的姐姐啦。

吃瓜群眾們吃完瓜就散了。有關S國總統被刺殺的事情熱度漸漸下來,畢竟這些不是月薪三千的搬磚人該操心的事情,不過字母站也有一些博主對此發了一些陰謀論的視頻,稱這一次的刺殺十分的詭異,好像不是S國本國乾的,極有可能跟國際糾紛有關。

公海上,宋星河一邊刷著新聞,一邊跟傅懷瑾通著電話:「我已經到了指定的地點,給我一個坐標,我們到底在哪裡匯合?別再跟我說,等等等,我已經等了五六個小時了!!!」

中午通完電話之後,他就登上了遊輪,在太平洋海域漫無目的地遊蕩著,傅懷瑾只給大致的方向,但是沒有給準確的定位,船長都要被他整瘋了。

沒有航海圖,在偌大的海域這樣漫無目的地行駛,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而且航海人對一些特殊的緯度是有忌諱的,現在船長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擔憂。

傅懷瑾低沉的聲音傳來:「不需要等了,我剛接到消息,海神號上有人受傷,傷到了神經,要做精細的手術,他們船上配備的醫療人員做不了這個手術,已經申請外科醫生登船。我把坐標發給你,你坐直升機到這個位置,偽裝成我的助手,我們登陸海神號。」

宋星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傅懷瑾,海神號上是不是有你的人?你怎麼對上面的情況一清二楚?要不是之前打不通你的電話,我都要懷疑你也是受邀請的人員之一了。」

海神號上有人受傷他知道,對方申請了外科醫生上船他也知道,他還能偽裝身份,以前是他小看傅懷瑾了,這廝不簡單。

傅懷瑾失笑:「你覺得陸西澤會邀請我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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