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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鴉羽白十分的罕見,大月國總共只有兩株,一株在國庫里風乾成了乾果枯葉,一株險些慘遭她的毒手,後來被阿娘移植到了藥圃里,還專門豎了一個牌子,寫了「有毒」兩個字!

他要鴉羽白做什麼?這可是毒草。

明歌眼珠子一轉,笑盈盈道:「我可以幫你找這幾味草藥,不過有一個條件。」

風眠洲:「什麼條件?」

明歌使了個眼色,看了一眼在一邊呆頭呆腦的碧草。風眠洲瞬間秒懂。

「咳咳,碧草姑娘,我有些餓了,能不能勞煩你去幫我摘些野果子充飢?」

碧草撇了撇嘴,嘀咕道:「比小花還能吃,一日能吃三頓,還不如丟到血月崖餵禿鷲呢。明歌,我們摘來的果子都被他吃光了。」

明歌連忙安慰她:「碧草最棒最可愛啦,男人一般都不如我們能幹,能者多勞嘛。我也想吃碧草摘的莓果。」

碧草一秒歡喜:「那好吧,那我去摘,明歌,你等我喲。」

小丫鬟一溜煙跑去摘野果子了。

風眠洲:「……」

不是,人一天不吃三頓吃幾頓?他們世家子弟在家中一天可不止吃三頓,還有為什麼拿他跟一隻兔子比?

他可是玉樹臨風,風靡都城的世家第一公子,兔子,配跟他比嗎?

明歌支走了碧草,這才笑盈盈地說道:「條件就是帶我下山遊玩,管我一年的吃喝住,帶我去遊歷九洲大地,看各地的風土人情,如何?」

下山?管她一年吃喝住?還要陪玩?風眠洲面無表情,他回去之後有忙不完的事情,不過若是她真的能幫他找到鴉羽白,那他也能伏低做小,委屈自己當她的陪玩,畢竟他還要去尋另外兩株靈藥,算是順路。

風眠洲點頭:「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們約法三章,去中原之後,你不能對外說你是南疆之人,不能對大月國之事,也不能說我要尋這三種靈藥,凡事都要聽我的安排,外面的世界比你想像的要危險的多。」

明歌興奮地說道:「那你就是同意啦?來來來,我們對著大月山立誓,誰騙人誰一生所求皆成虛妄,所愛另嫁他人,還有,還有……」

風眠洲咬牙切齒:「這還不夠毒嗎?還要加什麼?字據契約嗎?」

明歌眼睛一亮:「可以呀,我們對著大月山立誓,立下字據,然後我就帶你離開大月國,我們去闖蕩中洲吧。」

中洲?叫法真是奇怪,她說的應該是中原吧。

風眠洲點頭:「可以。」

兩人趁著碧草沒有回來,立下了字據,風眠洲咬破了指頭,按下了血手印,然後見她眼睛彎彎地看著他,亮晶晶的,頓時說道:「咬指頭,按手印。」

明歌從腰間的錦袋裡掏出一顆莓果捏碎,將指頭染的紅紅的,然後按在了牛皮契書上,得意地揚起下巴:「風眠洲,你們中洲人都這麼笨嗎?幹嘛要咬破自己的手指?」

風眠洲俊臉一僵,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大概、簡直是笨到家了。是呀,他為什麼要這麼自虐咬破自己的手指,他以前都是割破掌心歃血為盟的,如今佩劍丟失,仿佛天之驕子的意氣風發、還有世家的驕傲也一同丟失了。

以前眾星捧月,萬人追捧,他以為自己是天上的皎月,如今離開了家族庇護,在這蠻夷之地,在這鄉野女娘的眼中,他不過是一個笨到家的,愛跟兔子搶食,一無是處的病弱書生。

風眠洲低低笑出聲來。

「我們可是對著大月山立誓的,若是你違背誓言,那我就詛咒你長生,讓你看盡世間悲歡,所求所愛都如鏡花水月。這一年你要當我的僕人。」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無奈地點頭,不過就是陪她遊玩一年,風家富可敵國,別說養她一年,養大月國一輩子都是養得起的。

至於當僕人,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吧。

那時候他還不知道,那誓言是何等的殘忍,所愛另嫁他人,一生所求皆成空,有些話註定會一語成讖。

明歌拿著新鮮出爐的牛皮契書,左看看右看看,十分歡喜,然後從錦袋裡摸出他的那枚玉珏,沾了點他手指上的血跡,按在了契書上,契書上頓時留下風氏的族徽。

風眠洲見狀,眼眸微深,她竟然知道這玉珏上面的紋路是家族族徽?還是誤打誤撞?

明歌:「好啦,這契書我收了,你等我的好消息。」

風眠洲:「那我們何時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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