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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險些被她氣的吐血,她從未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女娘,而且謝家有南珠子的事情還是隱秘,雖然此次的尋寶宴家族會拿出南珠子當做彩頭,但是此刻被明歌明晃晃地公開,著實可氣。

「你這般厚顏無恥,你族人知曉嗎?」

明歌彎眼說道:「自然知曉,若非如此,月氏怎麼會派我來討債呢,我阿娘,族中眾人臉皮都很薄,唯有我能當此大任。」

蕭繚「噗嗤」笑出聲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風眠洲也忍不住唇角上揚,見謝書被氣的要發飆,上前來,拉住了明歌的袖子,問道:「謝景煥進去喊謝家家主了,你手上是真的有欠款的借條和私印嗎?

若是沒有,我風家的臉面也要被你踩在地上了。」

若是明歌沒有過硬的證據,謝家必不會承認,到時候少不得他要厚著臉皮為她求情。

明歌將手中的欠條塞給他,示意他頭低一些,湊近他說道:「其實是沒有的,當年謝家老傢伙是從大長老手裡騙走的藏寶圖,私印是我自己畫的,為此大長老對世人失去了信任,一直跟我說,不可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外人。

此番我都已經下山了,自然是要幫大長老討這筆債的。」

好解開大長老的心結。

風眠洲唇角的弧度僵住,面無表情地推開了她,很好!沒證據就來討債,他是瘋了還是傻了?竟然由著她胡鬧!

「沒證據?」耳尖的蕭繚捂住嘴巴,沒聽全,但是聽到了關鍵信息,頓時傻了眼。行叭,很快,他,明歌以及風眠洲將淪為全城的笑柄,要被謝家打出門去!

「何人喧譁?」一道威嚴的聲音從門口處傳來,謝景煥和一個年近五十,目光炯炯精神抖擻的中年男子走出來,那人國字臉,面容不威自怒,拇指上的玉扳指險些晃花明歌的眼睛。

「父親。」謝書微微欠身。

謝家家主一來,虎目掃過門口的情況,目光觸及到風眠洲時微微頷首,笑道:「風賢侄,什麼時候來的泉城?上次和你父親一別,已經有一兩年未見了,不知世兄和夫人身體可好?」

明歌和蕭繚直接被他無視了。

風眠洲起身作揖道:「見過謝伯父,家父家母一切都好,多謝掛懷。」

「怎麼還站在門口,走走走,請風郎君進來喝茶。」謝家家主說著就要將風眠洲迎進去。無論討債的事情是真是假,沒有大晚上在街上鬧的人盡皆知的道理。

謝家家主責怪地看了一眼女兒。

謝書有些懊惱地咬唇,都怪她一時豬油蒙心,想給明歌難堪,結果將這件事情鬧大了。誰能想到這女娘這麼難纏。

「謝家主。」明歌出聲笑盈盈地說道,「喝茶就免了,今夜風眠洲是陪我來的,六十年前的那筆債,謝家是認不認?」

謝家家主皺眉看向這年輕的女娘,不怒反笑道:「小姑娘,若是你流落泉城,身上盤纏用盡,想謝家行個方便,謝家絕無二話,今日之事,謝家也不追究,來人,為這位女娘取百兩銀子來。」

管事端著一盤子白花花的銀子出來,足足有百兩重。

明歌見他三言兩語就將她定性為女劫匪,很是欣慰地點頭,笑道:「多謝謝家主,您這態度比謝娘子好多啦。我很是喜歡。」

謝書被她奚落,咬緊牙關,低聲說道:「父親,她擺明了就是來打秋風的,何必給銀錢,還要被她奚落?」

謝家家主皺眉,尋寶宴在即,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風眠洲也跟這女娘混在一起,這件事情鬧大了,對謝家的名聲沒有什麼好處。

「謝娘子說的沒錯,我就是來打秋風的。」明歌笑道,上前把玩著那一錠錠銀子,然後翻臉冷冷地丟在地上,說道,「若是這世道,有錢就可以不講道理,那我也願意做那個不講道理的有錢人。」

明歌冷冷地看了一眼謝氏父女:「不如兩位去請老太爺出來分說分說。否則今日我就要用錢砸壞這謝氏大門,讓天下人都知曉你謝氏有錢便可以不講道理。」

她說完取出袖籠里的錦袋,掏出一顆又一顆的明珠來,顆顆砸進剛才扣下來的石獅子的眼珠子位置,那明珠攏在掌心裡還透著珠光,每一顆都有拳頭大小,一顆珠子價值連城。

明歌砸了四顆明珠,那石獅子便沒有位置了,於是便隨手將明珠丟在了地上。

慌的蕭繚跺腳去撿,一邊撿一邊肉疼地叫道:「簡直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你不高興,也不能拿這些明珠撒氣呀,你不要我要呀。」

謝家家主臉色陡然有些難看起來,不為那一顆顆明珠,只為明歌拈花佛柳的手法,石獅子上的明珠顆顆深入,沒有十年精純的內力絕對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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