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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和太子見明歌還能衝著他眨眼間,鬆了一口氣,這才開口:「女娘的傷勢不輕,還請老太爺準備乾淨的雅間,讓女大夫為女娘上藥,我的侍衛和李家郎君也需要救治。」

這半個時辰對昭和太子來說,簡直用「驚心動魄」來形容,這些年他也曾經歷過無數的暗殺,但是從沒有今日這般讓他心驚肉跳,尤其是明歌滿身是血地攔在他身前時,被他壓抑的情感終於湧上心頭來。

他喜歡這個保護他的女娘,想將一切都給她,不知道她願不願意要!

風眠洲冷冷說道:「不是來了三四個大夫嗎?一起看!還有今日之事需要謝氏給我們一個交代,明歌傷勢過重,不宜移動,就在這佛堂內設屏風救治。」

風眠洲此刻也徹底冷靜了下來,就在這裡救治,就讓九洲各大世家子弟都看著,謝氏要是不給交代,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快,還愣著做什麼,去請女郎中過來,在佛堂內設屏風。」

一陣人仰馬翻的忙碌。

謝家老太爺發話,頓時不僅搬來了數座屏風,就連軟榻都搬來了,一群傷患就白玉佛祖的佛像前救治。

昭和太子本就無大礙,李希和太子暗衛又是糙漢子,隨便哪裡都能上藥,唯有明歌是女娘,請了女郎中,設了屏風,拉了簾帳。

明歌自己是不甚在意的,她身上都是外傷,而且由於血液特殊,傷口早就凝固了,隨便抹點藥就行,這裡人多,她渾身不自在,只裹著風眠洲給的披風,不肯寬衣上藥。

趕來的秋玉秀見她一身血的模樣,哭得梨花帶雨,哽咽道:「明歌,你讓大夫給你上藥。」

明歌:「不要!」

秋玉秀一向是拿她沒辦法的,急得朝外嚷道:「眠洲哥哥,明歌不肯上藥。」

簾帳外,風眠洲早就聽的清清楚楚,耐著性子,低聲哄道:「明歌,你讓大夫給你上藥,回去我給你一袋子明珠,兩袋!」

明歌「噗嗤」笑出聲來:「不要!」

當她是小孩子哄嗎?他人都是她的,是她的小僕人,她要多少銀錢沒有?所以別想拿這一招來哄騙她。

風眠洲咬牙,知曉她性格是吃軟不吃硬,有時候古靈精怪又鐵石心腸,連軟的都不吃,頓時也不勸她,抬眼看向謝家家主:「今日之事還請家主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帶著月娘子來赴宴,為何我家女娘會被人傷到這種程度?」

開始興師問罪!

謝家家主臉色鐵青:「賢侄,這事我亦不知啊。不如問問月娘子為何會出現在我們謝氏禁地?」

「謝景煥,你到底是怎麼保護賓客的?為何連人闖入了禁地都不知曉?你這個家族繼承人的候選人身份還要不要做了?

給我跪下朝太子殿下謝罪。」謝家家主轉眼怒斥著謝景煥,關鍵時刻不忘記內鬥推卸一下責任。

謝景煥低頭不語,作勢要跪。

一邊的謝家老太爺不幹了,一把拉住年輕郎君,指著兒子的鼻子罵道:「你好意思責怪小輩,你這個家主是幹什麼吃的?太子殿下傷成這樣,禁地里躺的都是刺客的屍體,我看你這個家主還是別做了,還有你後面那兩個小的,要跪都給我跪下!」

謝家老太爺說的是謝書和謝田雨。

圍觀的世家子弟表情微妙,謝家人更是羞愧的抬不起頭來,謝書表情僵硬,只覺得老太爺大約是真的瘋了。

當著滿九洲世家子弟的臉就罵她爹?為了一個旁系的子弟,要她下跪?老頭子不是瘋了就是被人下了降頭!

「老太爺,這事怎麼能怪到家主頭上?」謝書連「爺爺」都不願意喊了,繃著臉說道,「今日謝家辦尋寶宴,廣開大門,邀請賓客,若是有人存心想要謝氏的寶貝,闖入禁地奪寶也是有可能的,這件事情還是先請月娘子來解釋一下吧。

為何娘子會跟昭和太子在一起,又為何會出現在我謝氏的禁地?」

謝書看向掀簾帳出來的明歌。見她髮髻早就鬆散,襦裙帶血,只裹著一件黑色披風,小臉上還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跡,這般戰損模樣越發襯的她顏如玉,自帶一股肅殺之氣,艷光壓住來了滿屋子的女娘。

謝書指尖緊緊攥緊掌心,隱隱覺得有些可笑。她今日這般盛妝,紅衣灼灼,立誓要艷壓群芳,結果竟然不敵她滿身血跡來的震撼。

月明歌,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明歌摔帘子出來,面對滿屋子的質疑,微微一笑,清脆說道:「說我闖謝氏禁地,這鍋我不背,太子殿下也不想背。今日我與太子殿下在假山邊偶遇,結果那一群人想來行刺,我們慌亂中逃入了假山里。

亂跑之下就跑到了通道里,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問李家郎君,他也看到了,還幫著我們共擊強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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