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挑眉:「還有這等好事?那我要好好想想,讓誰來娶謝家這朵帶刺的嬌花。」
秋玉秀急道:「哎呀,你還有心思開玩笑,趕緊讓郎中進來給你上藥,換衣服,你都要急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分開了。」
秋玉秀說著自責地落下淚來。
明歌笑道:「你要是與我在一起,那我今天肯定死的透透的了。」
一個拖油瓶太子就夠了,再來一個縣主,她選擇上吊來的快些。
「月明歌!」風眠洲進來,沉著臉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嗎?」
「呀,我阿娘一直說我狗嘴吐不出象牙,風眠洲,你說話比我阿娘要好聽多了,都不罵我耶。」明歌笑吟吟地托著下巴。
風眠洲表情險些沒有繃住,她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是卻十分的可愛。
他低低嘆了一口氣:「現在這裡沒有外人,你若是不想外人進來,就讓縣主為你上藥,聽話!」
最後兩個字與其說是訓斥,不如說是低聲下氣地哄,帶著一絲的柔情百轉。
「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上藥換個衣裳吧。」明歌起身,解下外面的披風,確實感覺衣裳黏在身上難受的很,她本想著直接離開謝氏再上藥的,但是現在看來,一時半會的還走不了。
秋玉秀看清她裡面沾血的襦裙,倒吸一口涼氣,哽咽道:「笨蛋明歌。」
「只是看著嚇人,我小時候特別頑皮,上山下海的傷的比這個重,現在不也活蹦亂跳嗎?風眠洲,你幫我看好我的家當,我想去沐浴換衣裳。」
風眠洲拒絕:「傷口不能沾水。」
「那都是庸醫騙你的。不沐浴我就不上藥。」
到最後,風眠洲沉著臉拗不過她,讓人為她備熱水,去馬車上取來備用的衣裳,然後和秋慕白一起等在外間。
秋慕白自進門開始就沒說話,只是摩挲著拇指上的扳指,看著桌子上用小襖子攏著的一桌子珍稀藥材還有一袋子明珠,俊美的面容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影。
他沒有想到明歌能進謝家禁地,還能拿到禁地里的珍稀藥材,之前看謝書臉色不好,謝氏又破天荒地取出十萬兩黃金來息事寧人,現在看來是因為這頂珍珠鳳冠了。
謝書怕明歌拿這頂鳳冠做文章,這才拿十萬兩黃金堵住他們的嘴。
風眠洲沉默地將桌子上的珍稀藥材盡數收到白玉盒子裡,然後將散落的明珠一顆顆地拾起來,裝進錦袋裡,與那一頂小珍珠鳳冠放在一起。
這些都是明歌拿命搏來的,誰也不能動。
「師兄不是應該去宴席上嗎?」
秋慕白看向外面烏壓壓的侍衛,有風氏的護衛隊,有晉國公府的護衛隊,還有謝氏的護衛隊,謝家怕再出事,已經加強了戒備,甚至調來了泉城的守城軍,此刻的謝宅,就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也進不來。
「宴席上鬧哄哄的,不如這裡清淨,何況我想看看月娘子的傷勢。」秋慕白鳳眼幽深地看向他,「師弟,你真的只是路過泉城嗎?」
風眠洲對謝氏,對天下就沒有一丁點的想法嗎?
大夏朝氣數將盡,九洲亂相已生,他若是不爭不搶,早晚會淪為別人的餐中食。
風眠洲沒有任何遲疑,皺眉說道:「若非南陽李氏追殺,我早就走陸路返回了盛京。師兄,謝書非良配。」
秋慕白微微一笑,這個師弟還是那麼單純天真,謝書若不是良配,那天底下的女娘就都不是良配了。光她身後的謝家就足以助他成就霸業。
很多時候,人是要做選擇的。
「昭和太子在謝氏遇刺,又拿了謝氏十萬兩黃金,謝氏絕對不會再將女兒嫁入皇室,既然你無意謝書,那師兄就前去求娶了。」
他聲音極淡,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是看著外面庭院的落花,以及聽著裡面雅間內女娘的交談聲。
「明歌,等我們回了盛京,我請你吃最好吃的席面,天天讓人燉補品給你喝,一定將你的傷養好。」
「好呀好呀,我還有一罐未熟透的柿子呢,到時候熟了,分你五個,不,分你六個,六六大順,不能再多啦。」
「你就是個小饞貓,我要八個,吉祥如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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