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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地笑著,抽回手腕:「若非風眠洲對貓毛敏感,這貓也不會養在世子的府中,世子不過是備選罷了。」

這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說的秋慕白臉色隱隱發青。

她竟然說他是退而求其次的備選!

明歌:「聽說世子想求娶謝書?可惜謝書的那頂珍珠鳳冠在我的手上,世子若是想要,還請酒醒了之後,帶著誠意來與我做交換。」

她說完,拂袖掩住被捏紅的手腕,連腳下的燈籠都沒有撿,借著廊下微黃的燈光,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秋慕白酒清醒了一半,咬牙切齒地拉住她,低聲問道:「你想要什麼?除了正妻的位置暫時不能給你,你要什麼都可以。」

明歌回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輕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甩開他的手腕,快步如飛地往回走,怕他糾纏,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去的是風眠洲的房間。

「女娘怎麼來了?郎君今夜喝醉了。」風三還來不及阻攔,就見明歌在夜裡飛奔而來,直接推開房門,進了郎君的房間。

明歌剛進去就冷著臉出來,說道:「用冷水把他潑醒。」

風三:……

他還想在風氏干一輩子,直到養老。

室內皆是酒氣,五十年的花雕喝完之後,還擺了一地的酒罈子。

明歌打開窗戶散著酒氣,見風眠洲已然脫了鞋襪睡在榻上,屋內地龍熏的她隱隱發暈,風三一溜煙跑的不見人影了。

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將小半茶壺的冷水直接潑在了風眠洲臉上,然後面無表情地站在床榻前,等著他酒醒後發飆。

風眠洲酒量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但是今夜屬實是有些喝多了,加上日夜奔波十分疲倦,醉酒之後就上床休息了,猛然被明歌用冷茶水潑醒,警覺地起身,睜開眼睛,見是她,暗暗鬆了一口氣,沙啞道:「明歌,怎麼了?」

他按著頭疼欲裂的太陽穴,怔然地擦了擦臉上的茶漬,見她委屈地站在床前,摸著她的頭,有些慌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誰欺負你了?」

明歌本是心情惡劣,等著他發飆與她吵架,發泄一番的,見他被自己潑了一身的冷茶,絲毫沒有動怒,反而問她,像極了八歲那年她第一次下山,因為沒錢被人欺負之後,跑回山里告狀時,長老們的表情。

那時候長老們憤憤地從血月潭裡撈出一袋子珠玉,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她下山去包子鋪子面前,給她買了一百個包子,然後還狠狠地教育一番包子鋪子的老闆,然後又給她買了一條街的小吃。

她破涕為笑,扛著一麻袋的美食回到山裡。

阿娘笑她是個小饞貓!

過去那些美好的事情浮上心頭,明歌眼圈微紅,一秒落淚,哽咽道:「就是你欺負我了!我等你給我送夜宵,可是你都不來,而且外面那麼冷。」

她只是有些想家了!

風眠洲還是第一次見她落淚,雖然只落了一滴血,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低聲道歉道:「你想吃什麼,我讓趙叔給你買,天黑買不到就讓人去廚房給你做。我身上都是酒氣,我先去洗個澡,你莫要生氣。」

他扯下架子上的黑色鶴氅,給她從上到西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去喊風三。

風三默默地進屋,端來了從前面宴席上要來的各色江南小吃。早就知道郎君一遇到女娘,就沒有任何原則。

被潑冷茶也好,被罵被撒嬌也好,道歉的從來都是郎君!長此以往,夫綱何在!

「這是江南的兔子糕,軟軟糯糯的,你一口一個,就像是吃掉了小花。」

明歌破涕為笑,小花才不會這么小,而且這麼軟糯。她捏起盤子裡造型如小兔子的糕點,咬了一口,甜甜的,像是麵粉做的。

年少時她最喜歡這樣造型精美可愛的糕點,一兩個就能哄好她,可如今哄好她的只是郎君的一兩句話。

明歌怔怔地看著面前清俊高大的世家郎君,低聲說道:「我們有一天會分道揚鑣嗎?會反目成仇嗎?」

就像阿娘和秋言喻那樣?

風眠洲酒勁徹底醒了,看著她吃著兔子糕的模樣,心口發軟,低啞承諾:「不會的,我們不會像話本子寫的那樣結局。」

無論她以後做什麼,他都不會背叛她,若是有一日她誤入歧途,與他漸行漸遠,他也只會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引她入正途。

「若是有一日我背叛了你,你就發動子蠱,取了我的性命。」他伸手摸著她柔軟的髮絲,如是承諾著。

第454章 中洲人一個都不能信

屋內地龍燒的暖洋洋。

明歌坐在風眠洲的房間內,聽著隔間沐浴的聲音,還沉浸在之前的震驚中。她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點。

阿娘和秋言喻的前車之鑑還在,她怎麼能信這些中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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